以郑融能开满弓的臂力,拎起江蕴是件简简单单的事。
他刚一回帐篷就把人反手怼墙上了,严刑bī供道:“说,你来这到底是gān什么?”
江蕴还是笑,缴械投降了似的,但却比刚才大庭广众之下多了几分“不正经”的意味。他说:“这个么,我是瞧你这里jīng壮汉子比较多……”
“江含永!”
江蕴轻轻嘶了一声,这一下肩膀被捏得有点疼。
郑融却反而像被攻击了的那个,不甚自在地收回手。
“我其实是被贬来你这鸟不拉屎的底盘的。”江蕴说,“圣上口谕,让我‘最近离京城远点’。”
这可不是好征兆,江侍郎原本是那位眼前的红人,本就占着肥缺,最近还让他去辅佐太子适应政务,不应该是随随便便就能丢到边疆的人物,除非真的犯了很严重的事。郑融于是问道:“你犯什么错了?”
江蕴悠悠叹气:“东宫殿前失仪……”
郑融:“你把太子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