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叶开女装是绝色美女,此设定为古龙原著设定,在飞刀系列中的《九月鹰飞》中。
叶开女装是绝色美女,此设定为古龙原著设定,在飞刀系列中的《九月鹰飞》中。
叶开女装是绝色美女,此设定为古龙原著设定,在飞刀系列中的《九月鹰飞》中。
叶开女装是绝色美女,此设定为古龙原著设定,在飞刀系列中的《九月鹰飞》中。
叶开女装是绝色美女,此设定为古龙原著设定,在飞刀系列中的《九月鹰飞》中。
房间内并没有孩子,靠窗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淡绿色衣袍的人,正在神手拨弄叶开案上的书。叶开怔住是因为那人脸上的面具太过熟悉,那是公子羽的面具。
戴面具的人笑了一声,摘下脸上的面具,竟是个漂亮的姑娘。她露出一张美丽的面庞,一双眼睛碧波荡漾,望向叶开时含着三分亲切三分热情居然还有三分尊敬。这样一双能传情达意的眼睛,使气氛先缓和了下来。
“叶公子,云天之巅一役后,你与傅红雪分开已有三年。这三年来,江湖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找寻傅红雪的踪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武林中最好的功法未必是灭绝十字刀,也未必是大悲赋。但其他神功,无不是一派的镇派之宝。如少林易筋经,再厉害也无人敢轻易进犯如此大派。可傅红雪不过是一个人,一个人再厉害,也不过是两只手,难免成为野心者的目标。”
那人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叶开轻叹息一声。
“傅红雪自三年前就绝迹江湖,塞北江南,天上地下,任江湖人士翻了个遍,就是找他不着。既然找不到傅红雪,自然要考虑从他最在乎的人身上下手。叶公子你,就是傅红雪最在乎的人,傅红雪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但掂量天下,武功超得过叶开的人自然有,轻功超过叶开的人只怕还真没有了。纵然打得过你,你随时可以离开,那又有什么用。”
叶开挑了挑眉,“姑娘过誉了。”
“绝非过誉,顶级的轻功高手,若长途奔波,能比其他高手快上一线,已极难得。叶公子却曾带着傅红雪在一众高手包围下遁走,众人束手无策,任你们离去。这份轻功,如果不算江湖第一,不算旷古绝今,那其他高手岂不成了废物。”
这些三年
前的旧事,这女子熟悉的仿佛亲自看过。
“明的捉不住你,自然也有人想用暗招。但叶开是魔教公主花白凤的儿子,魔教公主去世后无间地狱的那本毒经留给了你。想效仿当年的孔雀山庄用药迷住你,是何等之难。”
“可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越难的事情,我秋梦荻越想试一试。叶公子,我已在你的饮食之间下了一年的千幻散,剂量微乎其微,所以虽然百般着急,仍是等到了今天药xi_ng发作才来寻你。”
“你必定极意外,南宫世家极为防备别人,饮食皆自给自足,怎么会有问题。这却要感谢南宫翎了。若非她亲自动手,还不能让你全无防备。”
叶开低声道,“翎儿?”语气并未如何震惊。
“那日你被骗要与她成婚,却被明月心揭发了南宫博南宫协与你父母的血海深仇。你对南宫协说,同样是护庄女神,为何翎儿那么天真善良,南宫协却狠毒。我自小生的极高,当时易容成一个下人就在这孔雀山庄里。听到这话又是好笑又是敬佩。笑叶公子的你的善良,敬佩叶公子你对朋友的信任。”
叶开有些吃惊,“你那时才多大?居然敢混入南宫世家。”这女子现在看起来也才不到二十岁,三年前,岂不是更小。
秋梦荻俏皮一笑,“三年前我十六岁,见了叶公子之后,就对叶公子倾心,看不上其他英雄豪杰了。”
“南宫家的女人担负保护山庄的责任,个个都要在祖先面前发下誓言守护山庄。可是偏偏每一个都生着颗不甘的心。南宫翎自然也不例外。同样是违背誓言,她那被你说成狠毒的姑姑还要反复犹豫挣扎,才能下得了决心。而这位南宫翎小姐,却比喝水还容易,不用挣扎就跟着你跑了。xi_ng格如此果断,背弃祖先如此轻松,又怎么会是易与之辈。南宫协在十八岁的时候可还是一派烂漫纯真,远没她这侄女决绝。”
“你是小李飞刀的高徒,一入江湖便无人不知。南宫世家以暗器传世,孔雀翎只剩下两支,哪够抵御几次大敌。这小李飞刀的武功他们怎么可能不认识,怎么可能不觊觎。南宫翎偏偏就和你巧遇,偏偏就认不出你的武功路数,偏偏就觉得和你同床共枕会怀了你的孩子,还要告诉你担心动了胎气。”
“咱们都是学顶级武学的儿女,人身上任何一个部分哪有不认识不懂功用不知道施加几分力度会有什么结果之理,这岂不是笑话。当时你心忧傅红雪没有细想,事后又已认为南宫翎是朋友,不会再去怀疑。”
“南宫翎哄你说她可能怀孕了,却不小心被鬼大夫看到了她的守宫砂。叶开,这又是我佩服你的地方。你的一颗心里面真的充满了光明。到了这种地步,竟然还是没有怀疑她在伪装。处子之身对南宫家是何等重要,南宫家每一代女子均要点这守宫砂。失没失身,再没人比他们家的女人更明白的了。”
“南宫翎有心计,人也能忍,甚至说出在你和傅红雪之间她更在乎傅红雪来博取你的好感,可算是点到了叶公子你的死穴。以退为进,好棋频出。无奈你并不爱她。这男人不爱一个人,大罗金仙也没办法让他爱上。如果这是一个善良的男人,可以想办法让他有好感,让他愧疚,但没办法让他爱上。两年过去,你竟然碰也没碰过她。第三年南宫家选择了与我合作。是永远得不到的叶开重要还是孔雀翎的制造材料更重要,他们心里有数。”
叶开意外,“你竟然有制造孔雀翎的材料。”
“没错,不但有材料,还有方法。孔雀翎又
有什么稀奇,天下除了人心,无物不可破,孔雀翎也不例外。可笑南宫世家巴巴的当做至宝。”
说到这里这女子笑了笑,笑容里的骄傲十分炫目。
“我叫秋梦荻,你可要记好我的名字。因为不久之后我就是你的妻子了。揭穿南宫翎你不必谢我,因为我想做你的妻子,怎么能让你心里还觉得对别的女人愧疚。所以南宫世家那么多人,我就是要选她来亲自在你的食物里下药。你真该大大感谢我才是。”
听这美丽的女子说要和自己结婚,叶开又怔住了,仿佛没有听懂。
秋梦荻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你意外?你是魔教公主的儿子,又是小李飞刀的高徒。英俊潇洒,善良大方,有浪子之名,却无浪子之实,连一段真正的恋情也未有过。如此完美,正是天下女孩子梦想中的夫婿。我想嫁给你又有什么不对。江湖中除了你,又有谁配得上我。我花了一千两金子,问武林新任百晓生,怎么才能成为你的妻子。他说,给傅红雪制造危机,再帮助你去保护傅红雪,不断的让你愧疚,不断的告诉你自己不能没有你,你不能离开我,这是成为你妻子的办法。”
“可是我觉得那样没意思,一千两黄金就能买到的果然不是什么高明主意。南宫翎不就是用的这招,我怎么能用别人用过的招式。何况,要做你的叶开的妻子,至少要对你真诚,你值得真诚相待。”
秋梦荻自袖子拿出一封红色的书信。
“这是你外公,魔教教主的聘书,为你这唯一的外孙求娶南海之主的女儿。我们是有长辈之命,媒妁之言的。”
这姑娘竟然已准备的如此周全,令叶开瞠目。
秋梦荻柔声一笑,“若是你不喜欢娶我,我娶你也是可以的。女主外男主内,那也没什么不可。”
叶开轻叹了口气,“你做这些,是要对傅红雪怎么样。”
秋梦荻迈步走近他,“我做腻了南海的公主,想做中原的武林的公主。我想要大悲赋,可是我又不想去硬抢,我希望傅红雪自愿将秘本送给我。我知道你为傅红雪不计生死,傅红雪对你也是一样好。可笑江湖人光想着打打杀杀,威胁勒索。谁若是你的妻子,弟妹开口管傅红雪要一本大悲赋他又怎么会不给。”
她贴近叶开,竟与叶开身高相仿,在耳边呢喃,“南宫世家真蠢,得不到你的心也得不到你的小李飞刀,就以为你没有用了。他们算计的太多,不相信别人会付出。我却知道只要得到你的人,就能得到大悲赋,甚至还能得到傅红雪为我效力。”
叶开笑了笑,“你若想做我的妻子,最好不要拿傅红雪任何东西。否则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做个好丈夫。你做人的确真诚,我已经开始觉得你很有趣,但却未免有些强人所难。”
他听秋梦荻说了这么许久,一边在潜运内息,却发现秋梦荻算准的药发时间果然无误,他的内息不但没有调动起来,反而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秋梦荻出手如电,点了他几处穴道,他完全提不起内息,无法闪躲,身体软倒下去被秋梦荻扶住。
“千幻散能制人功力,但对身体无害,你不用担心。这药能让人如在幻梦,忘却俗世,许多人还千金求之呢。”
叶开与南海之主的女儿秋梦荻的婚讯已传遍江湖。这位南海公主重修了云天之巅的宫殿,婚礼在三个月后便在云天之巅举行。
江湖中接到请帖的大小门派十分多,这些门派有的感念叶开傅红雪除去雁南飞的恩德,有的仰慕小李飞刀的威名,有的想看看为什么南海霸主会来中原,十家中倒有九家应允前来。
骆少宾被分配在云天之巅的后山,这里是招待贵宾的住所了。距离婚礼还有七八日,他等的无聊,携友在后山的树林里闲逛。
靠近山崖的林子里露出一抹红色,两人漫步过去。一个少女穿着大红
的衣裙伏在案上,少女披散着一头黑发,露出雪白的颈项和半边精致美丽的面孔,睫毛又长又浓。虽然只露出半边脸,也能看出这是个少见的美人。
骆少宾觉得这美人好生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他想回头问问自己的朋友,却发现他带的朋友已经怔住了,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眼神里却掠过千回百转惊涛拍岸般的情绪。
骆少宾一下子忘了这个美人是否面熟的问题,伸手在自己朋友面前摆摆,“花兄?”他的朋友便是傅红雪,听闻叶开即将迎娶南海公主,易容化名而来。
傅红雪伸手抬起面前美人的面孔,一枚花瓣被风吹过来落在美人的黑发间,增添了一丝风情。傅红雪凝望着这张面孔,竟似已经痴了。
骆少宾也惊疑不定,正不知要说什么,那美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漆黑的长睫,仿佛带着一层烟波水气的双眸,望着抬起自己下颌的男人。
傅红雪柔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美人并没有回答,露出思索的神色。似乎叫什么名字这件事是个极难回答的问题,要费尽力气思考才行。
傅红雪的声音更加柔,“我问你的名字,是要做你的朋友。”
那美人听到这句话,身躯微微颤动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中的迷茫之色似乎都褪去了大半,起身站了起来,仰头痴痴的望着傅红雪。过了好久,面上突然现出痛苦的神色,眉头紧蹙,以手抚x_io_ng,修长的手指有些痉挛般抓住x_io_ng口的衣服,竟像是在强忍疼痛。面色瞬间便变得惨白,口中发出极低的呻吟。
傅红雪心中大恸,握住对方手掌,输一段内息过去帮助抵御痛楚,发现对方体内空空荡荡,似乎没有半点内功。
内息游走到心脉处,美人不住颤动,面上痛苦之色更剧。傅红雪忙收回内息,揽住对方腰身,缓缓坐在地上。一手去解那美人的衣带。
骆少宾骇了一跳,有些结巴,“花……花兄,你……你……不……不可……不……”
傅红雪动作很快,他还没说完,已经将那美人的外衣解了下去。红色衣裙内是件红色的中衣,傅红雪一拉衣带,中衣便委顿开来,露出那美人雪白的身体。十分清瘦,肌肤细腻,锁骨精致,x_io_ng膛平坦……
骆少宾原本也有些疑心,这美女长得太像叶开。此时却再无疑虑,眼前人定是叶开无疑。只是难免受了些惊吓。叶开三年未现江湖,比当初白了许多,也瘦了许多,又换了女装,一时半刻认不出来也并不奇怪。傅红雪是叶开的兄长,生死之交,却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叶开。
叶开雪白的x_io_ng口上留着一抹红色的疤痕。
一流高手,见伤口便知是什么招式几分力度,傅红雪和骆少宾自然也不例外。
骆少宾奇怪,“这伤竟是极近距离用小刀刺入,若非内力深厚体内自然会生出抗拒之力,只怕会当场毙命。只是谁又能如此近距离的伤到他,必定是个他极信任的人。”
这道疤痕如利刃刺入傅红雪的x_io_ng膛,伤的他x_io_ng口血气翻涌,疼痛难当。叶开,谁让你如此信
任,却又伤了你。无论他在哪里,无论他是谁,我一定要为你复仇。
傅红雪看明伤处,给叶开穿上中衣外衣,系好衣带,将他揽住抱在怀里,叶开的长发散落在傅红雪臂上,披散下去如瀑,闪着一层乌亮的光。傅红雪轻轻抚mo他紧
蹙的眉头,柔声安we_i,“不开心就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
这声音如此熟悉,像是带着驱走痛苦的魔力。叶开眉目间的痛苦神色渐渐褪去,他合上眼睛,依在傅红雪怀里。
傅红雪凝视他的面孔,叶开的肌肤因为长期不在外面活动而变白,但血色并不算差,雪白肌肤下面透着微微的一层粉。发色与睫毛俱都漆黑,嘴唇色泽红润。看来叶开虽然内息为人所制,功力全无,身体却还安好无恙。
叶开身材修长清瘦,曾经穿了他自己的衣服,外面再套一层傅红雪的衣服,也无半点臃肿之态。但那时的叶开,充满活力,像是随时可以飞身远走。此刻傅红雪揽着他,却觉怀中人腰身柔弱无力,真像个女孩子了。
傅红雪认识的女子很少,有过近距离接触的无非是翠浓、明月心和周婷。明月心武功高深,周婷活力充沛,身体都灵活有力。叶开如今却比年幼时的翠浓还要柔弱。他被傅红雪揽在怀里,傅红雪觉得好像是捉住了风中的落花。
傅红雪被心疼与自责压的几乎无法喘息。叶开是飞扬跳脱永远充满光明与活力的小李飞刀的高徒。是谁将叶开弄成这个样子,如此柔弱无力,如此懵懂茫然。
“公主……”
“公主……”
山崖那边奔来六个穿淡绿服饰的侍女,一边飞奔过来,一边呼唤着“公主”。奔至傅红雪身前,对着叶开跪了下来。
“公主,您该回去休息了,这边风大,小心吹病了身子。”
侍女将叶开自傅红雪怀中扶起,叶开略微挣扎了一下,便任由那侍女服侍他坐在一张能抬起的软榻上。他侧坐在软榻上,姿势十分乖巧,凸显出腰身纤弱不盈一握。已消瘦的令傅红雪心痛。
为首的侍女对傅红雪作揖行礼,语气和蔼,“这位公子,我们公主自小多病,主人怜惜不舍得教导约束,因此有些不懂闺阁礼数。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您避忌一二。”
骆少宾又怔住了,他这一天屡屡意外,此刻又添了一桩。
“你们叫他……公主。”
“这便是我们公主,两位贵宾定是来参加公主婚礼的。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骆少宾知道傅红雪内心一定震惊心痛至极,此刻敌情未明,不能妄动,但多说话拖延一会,说不定会帮傅红雪多知道些情况。
“姑娘,我是点苍派的掌门骆少宾。”
那侍女又对他施礼,“原来是骆掌门,年纪轻轻已是一门之主,久仰久仰。”
“贵公主好像不懂武功?”
“是的,公主自小体弱,不能习武。”
“那真是可惜,我听说南海之主一身武艺登峰造极,公主就算不能习武,想必眼光也是第一流的。”
“骆掌门客气了,我们这便要与公主回殿。公主少见外人,易受惊吓,还请掌门勿怪。”
骆少宾伸掌按在软榻扶手处,不肯让这些侍女离开,“公主虽然不会武功,到底还是我们江湖儿女。什么闺阁礼数,都是约束那些普通百姓的。我们武林中人,慷慨豪迈,何必忌讳这么多。今日天气如此只好,看公主脸色也没有受惊害怕,说不定大家说说话,公主心里开心,身体会更好呢。”
骆少宾挡在叶开的面前,叶开微皱了下眉,偏头绕过他去看傅红雪。美人轻嗔薄怒皆是风情,骆少宾明知道这什么南海公主并非真的公主而是叶开,心还是漏跳了一拍,漏跳这拍补上后,又开始一个劲的在x_io_ng腔里打鼓。
骆少宾忍不住暗暗在心里腹诽自己。从前跟叶开打生打死,每天不是你娘的仇就是我爹的仇,乱七八糟,烟尘火灰的。光知道叶开长得俊,从没想到可以美成这样,一双眼睛烟气茫茫,像是要把人溺毙在那秋水里。傅红雪必定要救
叶开离去,只怕大战在即,自己居然还在这边心跳不已。
远处传来一阵阵的悠扬铃声,六位侍女一起肃立。那为首的侍女恭敬执礼,“公主服药的时辰已到,不可再耽搁。婢女们告退,两位公子请便。”
骆少宾望向傅红雪,见他没有阻拦,就点了点头,“公主慢走,他日再会。”
叶开似乎完全没有听见,他身上的衣衫轻薄,广袖灌了林间的风不停飘摇,像是一只摇曳的蝴蝶,不知会落在哪一朵花上。
侍女们走出几十步,叶开忽然回过头来,眼中的烟气凝聚成水,两颗大大的泪珠自脸颊滑落下来,跌在软榻上摔的碎了。
傅红雪如遭霹雳,震在当地,浑身麻痹,半点也动弹不得。他见过叶开太多次泪眼,他受伤,叶开哭;他被骗,叶开哭;他急着复仇,叶开哭;他跌落悬崖与叶开重逢,叶开还哭。每次都情真意切,每次都令他震荡感动。叶开看着他的眼神里永远充满着关怀体贴温暖祈求。可是这次,叶开的眼神里全部是茫然无助,他不知道被什么药物迷住了心智,陷在什么样的噩梦中。叶开是在向自己求救。
傅红雪觉大股狂风在自己身上呼啸而过,风夹着雪夹着刀剑刺入他每一分肌肤,从头到脚,都痛的难以忍受,几乎活活斩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