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佳又来催我,满屋子转圈,“祖宗!祖宗!你画完没?什么时候能jiāo稿!”
我心里虚,但被催习惯了脸皮也跟着厚起来,“等画完了,自然就jiāo稿了……”
齐佳气得一拍桌子,“那你倒是定个日子,什么时候能画完!”
我吓得身子一抖,不好惹不好惹,好汉不吃眼前亏,“下周,再给我一周时间。”
“一周一周又一周……丰慈,你最近究竟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还不是被那变态神经病烦的,害得我连画都懒得画了。但是这话又不能跟齐佳说,只能自己憋气……
“丰慈!你做什么在那儿chuī鼻子瞪眼睛的?你拖稿还有理不成!”
真是一个比一个烦,我推着齐佳往外走,“一周后我保证草稿,要是还jiāo不了搞我就不gān了行吧!”
“砰”一声大门关上,终于清净了。
坐在沙发上认真思考我是不是该辞职了,因为就算再过一周我还是jiāo不了稿。那画是为吴遥画的,早就被我扔角落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