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收回去。”

男人坐在皮质沙发上，西装ku拉链敞开着，皮鞋没有换下。屋里很暗，十八却能看清夜灯朦胧光晕里常怀瑾的眼睛，像两颗遥远的尘星。

他乖顺地点点头，伏在主人膝上，卖力将牙齿收好，*头灵活地tian舐主人的x器。常怀瑾揉了揉他的脑袋，十八便含得更shen，为他做着shen喉。

伺候到双颊泛酸常怀瑾才要他松口，看他费力喘气的样子还会戏弄他，“这么辛苦？”

“您的太大了。”十八讨好地蹭蹭常怀瑾的掌心，“主人，可以给我了吗？”

他将下巴埋在常怀瑾膝上，挑起眼睛仰视常怀瑾仍然一丝不苟的脸，十八相貌不算上等，美在眼睛，眼尾上挑着，像一把含chūn的镰。他的主人喜欢自己这样看着他，十八一直很懂得他的趣味，并且很乐意去迎He，奴隶的修养——除了忠诚——十八都很不赖。

“去跪着。”

十八迅速跪趴在厚实的毯子上，他只穿了件鹅huáng的薄毛_yi，下身已经做了扩张，撅起*淋淋的屁gu，朝着他穿了高级西装只袒露笔挺x器的主人，很可怜地回头，眼神恳求他的主人用yīnjīng将他_Fill_。

常怀瑾挂着一丝嘲弄的笑，俯视奴隶这副迫切qiu_huan的làngdàng姿态，他还端坐着，也不急着ca入，抬高鞋尖戳了戳十八gu缝间饥渴的小口，“*货。”

十八将上身伏趴在毛毯上，让*部抬得更高，主动摇着屁gu去顺应主人的动作，让皮鞋更紧密地蹭自己的xué口和敏_gan的会yīn，他yīnjīng翘立，喉咙里发出几声娇媚的shen_y。

常怀瑾冷情的眼睛和漫不经心*他的皮鞋，单是这两样他就几乎要xing_fen得高cháo了。

“呜**主人，主人**”

十八不敢自作主张去碰自己的x器，在体外被mo_cha实在比不了常怀瑾那_geng物件捅进body的快_gan，他红着眼睛主动掰开自己的屁gu，可怜地求着，“主人，求您ca进来。”

常怀瑾neng了沾满润滑剂的皮鞋，起身踩在毛毯上欣赏奴隶求着自己*的样子，他听罢用力掴了一下十八撅起的屁gu，脆响在昏沉的屋里显得格外突出，十八呜咽了一声。

常怀瑾垂眼看着他，“想挨鞭子了？重说。”

“呜**主人**”十八抽噎起来，“求您，求您**M_狗，*M_狗想要A——”

他被_Fill_了，yao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稳稳掐住，body随着常怀瑾的动作有序地前后摇摆着，好舒_fu，十八满足地眯起眼睛，流下一串快乐得无法承受的眼泪。

“A、A**嗯**主人、主人**”十八不受控地叫着，“主人好大A，*M_狗**嗯A**贝糙得好舒_fu、舒_fu嗯**”

大平层里充斥着响亮有力的*声，十八要是跪不住了软下去不方便常怀瑾动作，常怀瑾就将他的屁gu扇得更红，在模糊朦胧的暖光里像一颗逐渐发熟的苹果，鲜妍又色情。

“主人，主人**”十八喃喃，全然沉溺在x爱里的媚态，常人只会被他叫软骨头，常怀瑾的表情却始终淡淡的，好像只是在进行一桩平凡的运动，淌下几道汗水，发出几声ChuanXi，全然shòux的生理反应。

不过这正是常怀瑾最xi引十八的一点，他痴迷地看着常怀瑾，他谁也不爱，在最原始最快乐的冲撞中，那双眼睛照样沉得八风不动。

他不过是身后这个雄x的r便器而已。

想到这里十八颤抖着达到了高cháo，尖叫着，“主人**嗯A**我是你的！你的、*货**你的**”

“婊子。”常怀瑾掐住他的下颌。

等常怀瑾she在他后背时十八的嗓子几乎叫哑了，失了力气就要翻身躺倒，常怀瑾又很可恶地说，“把毯子蹭脏了你一寸寸tiangān净。”

十八闻言只好维持着面朝下的姿态，趴在毯子上休息，一脸chūn情，还要回头慵懒地Seduce常怀瑾，“主人，您*得我好舒_fu。”

常怀瑾垂眼看他，忽地凑近他的耳廓笑了一下，十八猛地起了一身jī皮疙瘩，常怀瑾除了yīnjīng和掌掴他的手掌，其他部位很少主动与他靠近。

“是么？和你另一个主人比怎么样？”

十八眯了眯眼，很难猜到常怀瑾的意思，他不玩一对一的忠诚游戏，和常怀瑾建立关系时就说明这点并得到了允许。

“主人，您对自己没有自信么？”十八挑着眼睛反问。

常怀瑾盯着他，莫名让十八产生了一丝不安，他直觉自己要挨罚了。

常怀瑾起身不再看他，淡淡地说：“我不记得你有反问的权利，跪半小时再去清理。明天上午我九点出门，你八点之前走，或者九点之前不要出_F_间。”

这让十八有些意外，这半年来常怀瑾极少留宿，更多的是*完他后回自己长居的别墅，这间巨型顶层公寓更像常怀瑾留给主仆游戏的一个乐园，有跪一个小时也不钝伤膝盖的厚毯，一排粗细长短不一的鞭具，十八甚至自己在_yi帽间添了不少情趣用品。常怀瑾不加gān涉，除了特地嘱咐不能在他眼前出现的时段，其他时候十八拥有这里大部分设施的使用权，当然，不能让公寓的卫生情况低于主人的标准。

十八没有询问原因，这当然也是常怀瑾与他约法百章中的要求之一，彼此不多加过问各自的生活，也无须时刻进行主仆游戏，一旦喊停他们就是仅有过r体关系的两个陌生人。他乐得如此，游戏而已，x以外的琐事都显得累赘而不必，显然他的主人也这样认为。

十八再一次想，常怀瑾实在是他的梦中chuáng伴。

他跪直上身，尚未gān涸的jīngye顺着脊骨流到gu间，“是，主人。”

次日常怀瑾驱车前往韶园，如果回常住的荆馆要穿越整个市区，所以昨天才选择留宿在靠近市中的公寓。

“舅舅！”

车刚停稳就听到陈劲放声喊他，常怀瑾下了车，又俯身从副驾椅子上拿了条shen灰色的围巾挂在臂间，还有送给他姐的生日礼物，装在一个jīng致小巧的纸袋里。

陈劲倒没像小学一样蹦哒着跑过来，而是等着常怀瑾走过去，“舅舅，你今天好帅A。”刚走近就开始拍他的马屁，很殷勤地拿了纸袋，常怀瑾挑了挑眉，拍下了陈劲接着要帮自己拿围巾的手，然后围在自己脖子上了。

“又惹事了？”常怀瑾开口，两人并行往主楼走，陈劲一看就是听了保安处消息守着停车坪等他的。

“哪儿能A，这么久不见了我想你想得紧。你今天来得挺早A？我还以为饭点才来呢，应该是为了早点看我吧。”陈劲吵吵嚷嚷的，呼出大把热气。常怀瑾纳闷了十几年这孩子爹不亲_M不爱的怎么能长成这个x子，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地听自己倒霉外甥念叨，不怎么吭声。

常怀瑾进门的时候十点不到，把围巾挂在了门口的_yi架上，家里阿姨见了朝他问好。常怀馨穿着睡袍在沙发上像摆了个画报姿态似的侧卧着看娱乐新闻，听见声音了还很惊喜，一张明Yan的脸展开笑，“来这么早？”

常怀瑾嗯了一声，把陈劲拎了一路的纸袋给了常怀馨，声音没什么起伏地说：“生日快乐，祝永葆青chūn，早日睡到高向新。”是最近新晋的一个娱乐圈小生，常怀馨很喜欢，到处要人点赞投票，常怀瑾烦了要助理给人买了一万票，还被他姐骂了一晚上资本主义破坏规则影响她的投票体验，第二天又要常怀瑾给买了两万。

常怀馨听罢笑着骂他，很高兴地拆了礼物，是她喜欢品牌的一副定制项链，当场D上了给D_D和儿子看，俩人都说好看，漂亮，衬肤色，反正这么说就对了。常怀馨很满意地接受赞美，紧接着就拍照发朋友圈回姐姐妹妹的消息炫耀贴心的亲D_D去了。

临饭点时肖明仪也款款从楼下下来，常怀馨和常怀瑾都朝她喊了声小姨，陈劲喊过外婆马上去占常怀瑾旁边的位子，常怀馨朝一旁等候的阿姨吩咐了声可以上餐了。

“陈放没来么？”肖明仪问。

“他公务忙，来不了。”常怀馨淡淡地答道。

肖明仪皱了皱眉，她还未到六十，保养得当看上去又比实际年龄小，威严在她脸上显得并不很He适，“再忙你生日也该抽出时间过来。”

“姨，”常怀馨抬眼看她，语气平淡，“别说这些了，他不来我还舒坦些，您何必老提呢？”

又或许是这个家里并无人真正尊敬她，她的威严显得滑稽而可笑，不过是这个家族的残破和桩桩低俗利益jiāo易的证明。

肖明仪哽了一下，随即看了眼陈劲，发现他还在若无其事地和常怀瑾说话，也终于放弃了一般，止住话头，朝常怀馨举杯，道了句生日快乐。

常怀馨也褪了方才的凉薄，扬起一个完美的笑容，饮尽杯里的紫红色的葡萄酒。

常怀瑾习以为常，也和常怀馨碰了杯。

这个家在乎的，肖明仪作为他们姐弟的小_M所在乎的，不过是常这个姓氏，常在商场上的地位。她成为肖家的棋子后又尽职尽责地成为了常家的主M_，典卖了后nv的婚姻，结jiāo了陈氏，把十几年前悬崖边的常家救了回来，可惜没有人_gan激她。

常怀馨yi_ye间从一个智慧却不乏烂漫的nvx变得庸俗而肤浅，常怀瑾永远记得姐姐出嫁前夜守在主楼阳台上眺望繁星的眼，他莫名有些担心她，喊了声姐姐。常怀馨低头对还在初中的D_D说，“怀瑾，想过住小_F_子么？”

常怀瑾不懂她为什么这样问，只诚恳地摇了摇头，他说：“不想。”

常怀馨笑了一下，眼睛反she着星夜的光芒，常怀瑾总是记得，又在多年后终于明白大概是眼睛太黑了，太沉郁了，于是那点光亮显得格外耀眼，姐姐对他说，“好。”

陈劲终于说出今天这样热情的目的，“舅舅，下周一我们老师想见见您。”能把请家长说得如此隐晦，陈劲显然很有经验。

常怀瑾无奈地皱了下眉头，他三十三了，chuáng伴有过无数个，可惜都是男的，没谁给他个一男二nv抱到常家来哭，但也不影响他给陈劲参加家长会顺便挨老师的训。

“别皱眉呀！”陈劲又说，“你到时候帮我说说话，我们老师很温和的，长得还特别好看，周一下了课就来，也不耽误你上班吧？成么？”

曾经常怀瑾被陈劲的班主任冒犯过一次，又不想失了姿态，有理有据地反驳了，最后给陈劲老爱吃的外卖在校nei投了个门面，警告自己外甥再翻墙就打断他的tui。让陈劲一度很钦佩，此后便热衷于要他舅舅作为自己的家长出席所有需要的场He，自己上台演个树桩都会提一zhui想要常怀瑾去看。

当然最终原因要归到陈劲爸_M都没那个闲心，有功夫参加自己倒霉儿子的家长会不如和lover去市中心约个会。陈劲习惯司机和家里的阿姨来顶这个位子了，不抱希望地被亲舅舅答应时差点流了眼泪，那时他才九岁。

这次常怀瑾依旧没什么挣扎地答应了，要陈劲给自己发具体时间。

常怀馨在一旁听了全程，默不作声地给D_D和儿子夹了两块r，她看向常怀瑾的眼神太复杂，惹得常怀瑾眼神询问姐姐是不是有什么事，常怀馨只笑笑没说话。

韶园在十一月的天里是一堆硕大空dòng的笑闹与沉默，是一尊虚荣的具象，常怀瑾的眼睛越来越像常怀馨，她却不死心的想把那年星夜熄灭的火光寄托在D_D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