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飘来晏轻侯压抑的闷哼。
揪住玄易黑发,闭目猛力撞击了几下,晏轻侯整个人重重压在玄易身上,轻喘,释放。
全副心神,都被从没体验过的酥软快_gan俘虏,让他瞬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甚至连看玄易那张浓眉紧皱的脸都觉得顺眼许多。
他微微一笑,伸手想去抚平玄易眉心的结,看到自己食指伤口时,即刻清醒,他真是中了邪,居然把潜入皇宫的初衷都给忘了。
心底刚冒出一点点芽尖的莫名rou_ruan飞快消失,他的双眼犹自残留着情Y_u,却已重新被薄冰覆盖。抽身,退出了那个仍在轻微蠕动的地方。
玄易忍着难以启齿的钝痛,慢慢站起身,背靠石壁大口ChuanXi。
温热的黏ye,顺着他tui_geng滑落。
他在心里咒骂着,抓起床单胡乱拭去那些耻辱的痕迹。映入眼帘的红白颜色直看得他眼皮猛跳。晏轻侯!他这辈子算是记住这名字了。
晏轻侯抹干净body,穿回_yi裳,对玄易阵青阵红的脸冷冷看了两眼后,扭头,拔开皮囊塞子,连饮几口酒水,一解喉头干渴。
他将皮囊拋给玄易,寒声道:「接下去,该怎么走?」
玄易瞪着他,尽管恨不得立刻将这胆大妄为的质子千刀万剐,可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暗叹口气,朝晏轻侯伸出了手。
「往前一直走**再右转**」
地道里只有靠微弱的珠光照明,不知白昼黑夜,更无法计算时间流逝。
当携带的食物告罄,晏轻侯也快对这片盘_geng错节的地下蛛网失去耐心时,终于听到身边玄易的宣告。
「到了。」
玄易手指面前一道倾斜直上的石梯,道:「打开尽头那扇门,便是出口。」
☆ ☆ ☆ ☆ ☆
亮光沿着逐渐开启的石门Sh_e进,令久处黑暗的两人都微微瞇起了眸子。
新鲜空气随之直灌而入。
晏轻侯拎着玄易kua上平地,惊异地发现眼前竟是个农家院落。几口大石磨、一大垛猪草堆积在出口处。更绝的是,旁边还有个猪圈,几头膘肥r厚的生猪正在槽里抢食。
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农舍。谁能想到,猪圈旁居然藏着可以通向皇帝寝宫的密道。
他放下玄易,就着午后的阳光凝视男人,zhui角缓缓绽开一个令人心惊r跳的冰冷笑容。
既然已经neng困,玄易对他已无用处。再留着这男人,绝对会给炎雪带来灭顶之灾。
「你想杀我?」玄易没错过晏轻侯浑身散逸而出的杀气,他一手扯着裹身的床单,慢慢坐到石磨上。
晏轻侯没出声,只是伸出了左手。修长的手指,在阳光下明澈如玉。
玄易看着晏轻侯朝他眉心点过来的手指,突然一笑,悠悠道:「杀了我,你也会毒发身亡。」
指尖距玄易眉心半寸处,遽然定住。
晏轻侯乍惊后,冷笑。还没听说过发作过后,会死人。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相信。」
玄易无奈地摇头。「你们炎雪小国,多半也没听说过*骊皇室有种宫闱秘药,名唤情丝。症状像,却凶险万倍。中了情丝的人,无法_geng除毒Xi_ng。每隔一个月就得,咳咳,再找最初He体之人欢好才能换一月平安。否则,周身会渐渐溃烂,最终化成滩脓血。」
晏轻侯怔住,半晌才嗤笑一声:「你想骗我饶你Xi_ng命?你又怎么知道刺客下的是什么毒?」
「刺客有火药,十之八九是*骊派来的。」玄易一摊手,「你不信也罢。想杀我就动手吧。反正我死了,你也活不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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