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病的,楼管家蹙眉道:“春天易_gan染疾病,小少爷染了风寒,年纪小,身子骨弱,发了几次烧就烧坏了脑子。”管家显然是不想多提,费清音却纳闷了,什麽样的高烧能烧到这地步?他听说过有烧坏脑子的,但那多数是因为救治不及时,谢家是什麽样的人家,怎麽可能因为医治未及而导致孩子痴傻?难道其中有什麽秘密?
十年前谢家连遭变故,会不会是连锁反应,一个人出了事,导致其他人跟著出事?费清音暗道自己是话本传奇看多了,老喜欢胡乱猜测,不过他真的很好奇A,总觉得这宁静安逸的谢府藏著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索魂牡丹没再犯案,这次几人出门遇见靳祥,靳捕头zhui上起泡,说是此案至今毫无线索,洛阳王施压要他早日破案,他自是不希望自己的领地有这种随时会出来杀人的恶魔。费清音说三个臭皮匠凑成一个诸葛亮,一起去看看索魂牡丹的卷宗,也许会有新发现。
除慕容新白外的几人把本案所有卷宗都看完了,死者共有七人,死者没有任何关联,无一例外的是夜间被吓死,死後尸体旁飘著枯萎的牡丹花瓣,这种牡丹品种是最普通的,洛阳城里几乎家家都有栽培,并不能以此*小凶手可能的范围。这个案子几乎毫无线索,洛阳王要求靳祥尽早破案,难怪他急得zhui上冒泡。
费清音撇撇zhui道:“官大就是好,只需要压迫下级就可以了,要他自己来破试试。”
话音刚落就给慕容留白踢了一脚,他这时候总算有点兄长的气势,教训表弟道:“音儿别乱说话,小心隔墙有耳。”
费清音拉下脸皮对他做鬼脸,完全没觉得自己说错了。铁明诺拉他耳朵,他哀叫:“不是驴耳朵,不是驴耳朵。”惹得大家一阵笑。
“三分之一的诸葛亮,你看出什麽来了?”铁明诺手指刮了下他微红的耳垂问。
费清音瞪他一眼躲开他碰触,哼道:“这七个人有一个共同特征。”他用手指蘸了点水,上下左右的位置各写了东南西北四个字,在东北和西南中间画了条斜线,手覆住西和北。
“你是说他们死亡地点集中在东边和南边?”靳祥心中一动。
“大致的方向是东边到西南边,这次的死者就是偏靠南边。”费清音点头,案发地点很分散,距离差的比较远,靳祥想不到这一点也不奇怪。
“那也不代表凶手是这一带的人。”慕容留白提醒表弟,“即便他是这一带的,要在洛阳城里一半的人中找这麽个人也太难了。”
“至少圈子*小了不是?”铁明诺笑笑,拍拍费清音肩膀以示鼓励,“我不明白的是,凶手是怎麽把人吓死的。死者可都是男子,而且既然敢走夜路,就说明胆子不会那麽小的。还有,凶手撒下牡丹花瓣有什麽特殊意义?”
费清音对慕容新白伸长*头,翻个白眼,回头对铁明诺道:“还用说,凶手是个牡丹花鬼,把人吓死xi了血,然後在body旁撒牡丹花瓣。”他的确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前几天还为吓到新白nei疚,现在又恶趣味的想吓他。
铁明诺再次想打他几屁gu,慕容新白这次争气多了,撇开脸不理他,慕容留白捂额,在心中埋怨慕容翩跹生的孩子怎麽这麽难带,靳祥刚对这惹是生非的小公子有几分佩_fu,转眼化作虚无。
刚把卷宗放好打算继续讨论,有人进来禀报说洛阳王来府衙了,请靳捕头过去,铁明诺Y_u告辞,费清音却说以前在京城和洛阳王有过一面之缘,要去拜见。
前厅里洛阳知府正在弯yao听训,洛阳王今天似乎心情不好,地上有破碎的茶杯。费清音曾经远观过洛阳王,他大约二十八九岁,面容英挺,身形修长,一身紫色锦袍看起来雍容庄重。洛阳王不认识靳祥身边的几人,看见慕容留白时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听费清音说出自己名字时才知道他是费清吟的么弟。费清吟是天子面前的
红人,位高权重,便是洛阳王也得卖他几分面子,与费清音寒暄一番。知道这几人都是江湖上的名人,费清音又活泼可爱,让他十分喜欢,本来心情不好,此刻却突然开朗起来,也不怪罪靳祥没有线索破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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