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赵江书的手,把头转到一边。
赵江书蹲了下来:“你转过来看看我!”
木子三仍然不为所动。
“你倒是转过头来看看我呀,我就这么讨厌,你连看看都不愿意!我不信你心里没我!”赵江书说着将他狠狠地扑到,嘴贴着木子三脸颊喉咙撕咬起来,手疯狂地撕扯着衣服。
木子三双手握紧了拳头,却是像木头一般不动不响,就连后脑勺磕在凳子上撞翻了桌椅他还是不声不响。
衣服被剥得干干净净,赵江书由上而下一路撕咬,到了小腹却轻柔起来,轻柔细吻,继续向下,一口含住了那火热。
木子三一惊,上身撑起来,顾不得头晕,伸手就要推开赵江书:“你在干什么?!吐出来!”
赵江书抬起眼看着木子三笑了笑,却不为所动,嘴上继续努力舌头翻转卷过。
木子三压抑着呻吟开口:“你在干什么?快吐出来!你嗯你是皇上快呼吐出来!”
赵江书这次听话了,一吮一吸慢慢地吐了出来,连着晶莹的唾液,拉了老长才断开,挂在他红润的嘴角。
木子三倒抽一口气,不停地咽着唾液,全身皮肤绷劲了,动也不敢动。在心里不停地默念“我不会受他诱惑我不会受他诱惑!”
赵江书双手搭上木子三的肩,分开腿跨上木子三的腰,下巴靠在木子三的颈窝里,缓缓地坐了下:“三儿,我爱你!”
当感觉到那温暖的包裹时,木子三真的惊呆了,他没有想到一代帝王可以为他做到这种地步。那一声“爱你”终究打破了他最后的防线,双手不再撑着地面,而是抬起来抱住了赵江书:“皇上,我”
“叫我江书。”
“江江书”
“嗯三嗯三儿爱我爱我三儿”赵江书坐在木子三身上,上下抬动。
“我我爱你。”木子三一个翻身将赵江书压在身下
“三儿,三儿,你帮帮我可好。”
木子三坐在赵江书身上不做声。
“三儿,你帮帮我,我难受。”赵江书抱着木子三,不住在他身上摩擦。
“别闹,你可是皇帝,把今天的奏折批完再说。”
“有三儿你帮我看呀。三儿你别只顾着帮我弄奏折,我别的地儿三儿你也顾顾。”赵江书把头靠在木子三背上蹭呀蹭。
木子三无奈笑笑:“你且轻些,我可不想一天到晚被人抬着走。”
赵江书听木子三应了,高兴得像小狗样,狂点头,手不安分的剥木子三的底裤,木子三也配合,微微抬了抬臀方便裤子滑落。赵江书把手按进木子三的嘴玩着他的香舌,木子三合不拢嘴,唾液缓缓滴落,木子三赶紧松了口:“小心点,别把奏折弄脏了。”
赵江书皱皱眉:“三儿你把奏折放下可好,专心些。”
“江书你嗯”
赵江书将润湿的手指插入木子三的花穴,带着赌气似的转动搅动指甲划过柔嫩的内壁,看到木子三颈部耳根上了红晕手指的动作才慢下来,慢慢退来出来。
木子三缓口气:“江书”
火热猛地进入体内,木子三倒吸一口气,断了未完的话语。
赵江书抱着木子三疯狂的冲撞,木子三不断喘着粗气,手渐渐无力,折子从手中滑落。直到这个时候赵江书眼中才有了笑意,猛地抬起木子三,伸手将桌上的奏折笔砚扫了一地,将木子三放在桌缘,火热不曾不拔出,猛烈地运动。
“皇上!”门外传来太监惊恐的声音。
“无事,你们都给朕滚远点!”
木子三看看满地狼籍:“嗯江书你”
“住嘴!我讨厌这些奏折!老是让你不专心!”
看着赵江书孩子气的神情,不由想起那日在他的小屋赵江书血流不止,却还紧紧抱着他不住道:“三儿,不要停,三儿,不要再把你的背影留给我,三儿。”木子三终是不再说什么双手环住赵江书的脖子,敞开身心任他驰骋。
次日,躺在床上的木子三马着脸,任赵江书怎么逗都不给笑一个。赵江书有些慌了神,从木子三这侧翻到那边,那边翻回这侧,想了想,双脚一跨就要坐上去,伸手握着木子三的火热引导着向自己靠近,嘴里还不住说着:“三儿,你别生气,我从来没有辱你的意思,我就是喜欢你,想跟你一块儿,你要不愿意你做我也行,三儿。”
木子三一看也吓坏了,当日赵江书失血过多,嘴唇发紫的情形自己现在想想都后怕,他可不敢再来一次,他是认了,这辈子就被赵江书吃得死死地,一代帝王能为他做到如此他就是一辈子被人戳着脊梁骨也没什么不甘的。他赶紧稳住赵江书:“我没觉得你辱了我,你别这样。”
赵江书缓下了动作:“那你刚才为什么不高兴了?”
“你今天又没有早朝!”
赵江书瘪瘪嘴:“这是意外,明天我肯定上朝。”
“你意外过多少次了?!”
“三儿你别恼了,反正都这样了,我们别管太多了,明日事明日再说,现在先来运动一下吧。”
“你你又来?”
“三儿别害羞嘛。”
龙床震动,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皇帝多日不朝,群臣均道那柳贵妃魅惑圣上。
今日上朝,言官不觐朝事,却觐皇上要雨露均摊,群臣随声附和,搞得皇上恼怒不已。
罢了几名言官,想了想又道言官为开朝立国之时设立不可缺少,随即升了御前奉墨木子三为都察院御史。
至此之后赵江书却是越来越烦闷,木子三恪尽职守,什么都要参上一本,一会不准他做这,一会要他做那,要是别人直接贬了杀了,可是对上木子三那是罚舍不得罚,骂舍不得骂,叫他真不知如何是好。
自从木子三做御史后为与同僚拉近关系,经常应酬深夜不归。
这日夜深,木子三未归,赵江书问了问木子三的去向,让他火冒三丈,他又夜宿烟柳巷。
木子三浑身带着酒气,脑袋却很清醒,他今天探到一个了不得的消息,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防范于未然终是好的。他有些庆幸自己与皇上的关系,否则这种没根没据的事其他人哪敢跟皇上报告,估计等以后真出乱子了消息才报上来那也就晚了。他急急往皇上寝宫赶,到了门口却被拦了下来,当值的太监告诉他皇上今日歇在柳贵妃那儿,皇上口谕让他今日自个回自个屋歇着吧。木子三一愣,心有些揪着痛,酒劲一下冲了上了,有些头晕眼花,步履阑珊却也不要人扶,慢慢地寻回自己之前的小屋去。
木子三殊不知赵江书就在寝宫里,听着他的声,听着他的脚步,渐渐远了去,又开始红着眼砸东西,他已经砸了一晚上,寝宫里都没一件完物了,周围的太监是劝也不敢劝,走也不敢走,就在旁边干着急。
一夜无眠。
早朝之时,赵江书眼睛泛着红丝,不住打着哈欠,百官隐隐有些担心,木子三站在人群中,低着头不住轻甩,一夜未眠,现在怎么感觉酒劲还没过,头还是晕晕的。
两人都还没清醒,已有大臣上奏,还是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