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感叹,谁叫洛伊德命运多舛,刚一来就遇到这种事情,也确实难为他了!
“叮——”电话铃响了。
安然接电话,“你好,我是安然。”
“哎呀,安老师啊,我是王老头,门口有个人找你,说是电视台的记者,他能进去吗?”
王老头是研究所的门卫,一个非常尽职的大爷。
安然一愣,“电视台?”
“对!姓李,叫李万程。”
众人面面相觑,这是演哪出啊?
安然道:“让他进来吧。”
放下电话,安然沉思道:“这是怎么回事?”
付子阳也不可置信,“研究所一般不对外公开的啊,从那蹦出的记者?”
“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洛伊德兴奋的答道,说完自顾自地哈哈大笑。
一阵冷风吹过——
洛伊德无辜的眨眨眼,“怎么了?不好笑吗?”
众人:“……”
第二章 食物(4) 最新更新:20120619 09:00:00
食物(4)
活动活动僵硬的身体,安然对裘乐道:“裘乐,去准备下探测狗和金属探测器,打开全部的热感仪器和防盗设备,这个记者过第二层门的时候,你去拦一下。”
裘乐笑道:“ok!”
苗苗蹦蹦跳跳道:“我跟你一起去!”
果然,这个李记者身上有窃听器和针孔摄像器,苗苗笑嘻嘻的将他的随带设备一概没收,道:“这回可以请进了!”
李万程面露尴尬,低着头,进入第三道门,这才是研究所的主厅。
付子阳率先起身,随意的走过去,“李记者?你好啊!”
别看付子阳平时嘻嘻哈哈的,实际上气场相当不一般,用安然的话来说,付子阳站在那里本身就是一部测谎仪,特别是现在,付子阳虽然是笑着的,但眼神犀利的盯着李万程,足以让对方浑身冷战。
李万程心底发毛,一不小心露了破绽,“付警官好!”
付子阳转头讨好似的看着安然,贼笑。
安然点点头,回以微笑。
洛伊德小声嘀咕,“好有默契啊”
王爱美笑道:“那当然!真羡慕哦,小洛洛,你觉不觉的咱俩也很有默契?”
洛伊德眨眨眼,想了一会,最后诚恳的摇头,“没觉得。”
“噗——”苗苗和裘乐偷笑。
王爱美:“……”
付子阳再次坐回安然的身边,对李万程道:“你认识我?”
“那个、那个,我做过采访!”
“我们是重案组的,从没曝光过。”
“呃——我偷拍过的!”李万程抬起头,认真的道:“我真的偷拍过,虽然这样做不对,但我真的很崇拜付警官的!”
安然两手抱x_io_ng,踹了付子阳一脚,悠哉悠哉道:“你粉丝啊?”
付子阳立马撇清,“我不认识他!”
安然老神在在,“人家认识你就行呗!”
付子阳一头冷汗,狠狠的对李万程道:“你到底干什么的?害我被老婆误会”
安然毫不客气,又是一脚!
李万程绷着脸,一丝不敢松懈,“我、我是来采访的!”
安然道:“我?还是你的亲爱的?”
付子阳黑线——
李万程也挺尴尬的,都不敢看付子阳了,“我是来采访安老师您的。”
安然瘪嘴,“想了解敌情?然后挖墙脚?”
付子阳委屈的看着安然,李万程则是满脸吃瘪状。
王爱美顺势掺了一脚,“也不回去照照镜子,挖
狗洞还差不多!”
洛伊德抱着活跃气氛的目标,开玩笑道:“小狗不会照镜子的!哈哈”
一阵冷风又吹过——
洛伊德吐舌头,“不好笑吗?”
众人:“……”
一来二去,让李万程的存在显得非常突兀,进退两难之际——
安然的食指点起一旁付子阳的下巴,挑衅的看着李万程,道:“明确的告诉你,这家伙是我的,你最好不要抱有幻想,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受什么人指使,也不管你是来踩点的,还是来了解敌情的,都无所谓。我只希望不要节外生枝,这样对大家都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苗苗趴在裘乐耳边道:“老大好帅啊”
李万程眼色一沉,站起来,微微颔首,“对不起,打扰了,那、我先走了!”
“慢走,不送。”
李万程前脚刚走,后脚众人便聚在监视镜头前。
果然,李万程一出门,就打了个电话,“这个安然不好对付,你们小心点!”
付子阳惊讶,“怎么回事?他说什么我们怎么听到的?”
苗苗贼笑,“我在他的包上贴了个监听器,他回去之后,应该就能发现了,嘿嘿,反正目达成,果然有问题!这个李万程来意很蹊跷!”
安然道:“为了这个案子?”
裘乐也觉得很奇怪,“怎么有点驴唇不对马嘴的感觉?”
安然点头:“是有点不对劲。”
付子阳倒是很乐观,“不要去想啦,管他是干什么的,嘻嘻,然然,你今天什么时候下班?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安然深深懒腰,“算了,等刑侦部门的鉴定结果出来再说吧!今天就到这里,大家都回去吧。”
“ok!”
第三章 婴儿(1) 最新更新:20120620 09:00:00
第三章婴儿(1)
生命是始于心跳还是始于思想?
肉体真的只是由一个小小的细胞分裂而成的吗?
我们大快朵颐,难道是在吃下血肉?亦或脑浆?
生与死的界线里,除了腐烂,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什么呢?
佛曰:众生平等。既然如此,我吃掉你,或者你吃掉我,就没什么不对,既然如此,我将你当成食物,或者你将我当成食物,也就不存在任何问题。
这个道理我很早就懂,当那个初具人形的婴儿静悄悄的漂浮在锅中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小黄和我是没有差别的,那个婴儿和我也是没有差别的,我们都是食物,随时可以被放到盘子里,只不过做法稍有不同,味道似乎都一样的美味。
村里的人们都说,胎儿是最好的补品,比任何的药都要管用,村头的刘寡妇生了个死胎,村里的老人们讲,那是不洁的惩罚,后来,我看见妈偷偷的塞给刘寡妇几张‘大票’,于是,那个婴儿就漂浮在了我家的炉锅里,紧紧闭着双眼,身体发白肿胀,那个被我叫做爸的人说,很好吃、很鲜美……
村里的人们还说,我是个煞星,亲爸刚判死刑不久,后爸就中了老鼠药一病不起,妈说我是杂种,克死亲爸不够还要克死后爸,妈总问我,下一个是不是她?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趁着夜色,我悄悄趴到柿子树下的土堆上,
“小黄,你说,他怎么还不死呢?”
“小黄,你说,吃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