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一人的车厢中吻着我,我仍然呼xi困难,这个吻太长了,我_gan到晕眩却无力也无意制止,反正挺舒_fu的,哪怕这个人刚才几乎杀了我,谁能令我快乐,怎样令我快乐我并不在意,快乐就好,也许越快乐越堕落,但是越堕落也越快乐嘛,这样才对得起自己嘛。
於是我卖力地回吻着他,与不知何时窜进我口腔的软*嬉戏着,把平时在色情小说和录像里看到的学到的却一直无法用到的十八般武艺全用上了:用力地又xi又咬,一会儿柔柔地tian舐着他的上颚,一会儿轻轻地勾画着他的唇线,一会儿细细地搔弄着他的齿龈nei侧,他也cu_bao地回应着,狠狠地啃着我的_Cun_B_,重重地敲击着我的齿列,密密地mo_cha着两鄂的肌r。
“恩,恩**”发出shen_y声的是我,“呵,呵**”的粗喘声则来自他,我们吞咽着彼此的口水,还有些透明的丝线沿着下巴流下,气氛煽情暧昧。突然我的*头被重重地咬了一下,我_gan到血腥味在口中扩散,甜甜地令人越加xing_fen,我也咬了他的*头,接着开始像野兽般的互相嘶咬,疯狂的啃噬着,从刚开始比赛吻技到比赛痛觉的忍受力,从刚见面到现在,我们一直在“斗zhui”,刚刚的气氛是那样火暴,现在是那麽情色,我觉得他是一个变态,我却是跟变态_Kiss_的疯子。世人皆醒我独醉又何妨?不问对错,不问结果,不问善恶,只求快乐!
地铁已经停在终站了,我们终於结束了这个可以记入吉斯尼记录的长吻,我无言地望着他,他tian了tianzhui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他澄澈的眼睛里映出的我也是y_u求不满的样子。他拉着我的手腕迅速步出了车厢,动作一点也不温柔,但却是不会令我_gan到疼痛的力道。
站在走道上,他突然别过脸,别扭却直接地说:“我们,我们上宾馆继续,好吗?”我惊讶於这个人的恬不知耻,更惊讶於自己的欣然应允,变态这种恶疾会传染吗,还是我本来就不正常?但是刚刚的_gan觉太Bang了,大概这是任何一个nv人都无法给我的,害我现在y_u火焚身,他的_gan觉应该也不错吧,因为他也一脸饥渴的样子,我们的body和_gan觉都很契He,做起来应该会非常有_gan觉的,我很期待。我并不认为自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但是我是会屈_fu於生理快_gan的生物,我无意压抑自己的本能与y_u望,我的gui儿子已经Zhang得发痛了,管他是谁,能帮我消火就好。
正在这样想着的时候,我已经进了一间豪华的_F_间了,kingsize的席梦思蓝色双人大_On the bed_有着纯白的纱幛,气氛妙曼;光洁的原木柜子上有一盏散发晕黄光晕的台灯,光线朦胧;透明的有色玻璃外是灯火璀璨的夜景,情T迷人。我环顾着这个即将献出我的初夜的地方,心里很满意。但是那个刚刚一脸毫不在乎地撒下大把钞票买下这总统_F_的人却一点也不懂得欣赏,一脸急不可耐地迅速宽_yi解带,果然是单细胞生物的思维。
我平静地neng着_yi_fu,然後漫不经心地问他:“你想上我?”“废话,难不成你想上我?”好主意!“正有此意,我不喜欢在人身下,当然我也不勉强你,要不我们玩69好了。”我不在意他越发难看的脸,继续一脸事不关己地说:“不要想用强的,虽然我不够你打,也没想过像个nv人似的誓死扞卫贞*,*费力气作无谓反抗,但是却不会配He你就是了,你不介意抱着一条死尸*的话我也无话好说。
当然我不排除你正有此癖好或者是强ji_an乃至sm爱好者,即使你这样也能_gan到快_gan,我也决不会让你有机可乘,我们不可能有第二次,虽然我不会公开搞到大家身败名裂来个玉石俱焚,但我绝对有办法玩一些你无法想像的卑鄙手段令你过上担惊受怕甚至生不如死的生活。别想用强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令我屈_fu。”
开玩笑,我就是怕痛才不敢自杀苟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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