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就会有后续的无数次。
填完志愿周跃霜就催着张禺准备搬家,等张禺坚持做完最后一个月的活,周跃霜带着张禺离开了熟悉的城市。
他们现在住在一tao一室一厅的出租屋里,在周跃霜的撒娇和哄骗攻势里,张禺很轻易就听从了对方的选择——毕竟1dk确实比2dk便宜许多。
张禺在周跃霜的陪伴和帮助下找了给人做钟点工家政的工作,然后带着周跃霜去商场给他买了一台新电脑——张禺在给人做事的时候偷偷问了雇主大学生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东西——于是周跃霜在开学之前每天都呆在家里在网上给别人写东西来赚一些外快。
而张禺却不知道周跃霜偷偷赚了好些钱用来买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周跃霜每天晚上给他冲的牛*里有时放的一点药。
“跃*霜*”
在周跃霜想做坏事的夜晚里,张禺可以睡得足够沉。
“嗯,叔叔,我在。”周跃霜甚至懒得去清洗那个玻璃杯,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家里面,张禺的警惕程度几乎为零。
他伸手解开了张禺棉布睡_yi的纽扣,张禺沉睡的脸在chuáng头灯的暖色灯光下看起来很温和,毫无防备的样子无论何时都能让周跃霜兴致勃发,他向往着存在于张禺身上的温暖和照顾,yīn暗卑劣地汲取男人对他慷慨的暖意。
张禺很快被周跃霜neng光了_yi_fu。
就算chuáng头灯不够明亮,也可以看出张禺结实的Xiong肌之间已经在周跃霜之前的rou_ling里mo_cha得发红,甚至有些破皮,而rǔ头还剩一点不甚明显的轻浅牙印——并不是周跃霜对那两颗r粒的兴趣变弱了,而是他在刻意减少能够明显看出原因的痕迹,避免一些张禺本就不太清明的怀疑。
至于被频繁亵玩到发红破皮的rǔ沟,凭张禺那点稀薄迟钝的知识也钻研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周跃霜tian了tian红肿bào露的Xiong膛中央,那里曾经承受过他的jī巴和jīngye,而现在只有他们俩共同用的沐浴ye的味道,还有一点鲜neng的腥甜味,是破损地方长出的新鲜nengr。周跃霜伸了*头去吮xi,就像在渴求M_亲的rǔzhi一样。
他已经离不开张禺了。
周跃霜一向聪明。他对自己要的和不要的向来都十分清晰,所以他在五年前从那个充满nüè待只有嘶喊和哭闹的再组家庭里真正逃了出来,所以在他得到张禺之后担心吓到单纯的男人,于是对着张禺不自觉藏起了自己尖锐的爪子。
而他无法控制的是得不到的yu望只会越发膨*。
所以周跃霜隐秘地下手了。
手段卑劣,但却十分受用。
周跃霜抬眼看了看男人*luǒ的Xiong膛,他估计那两块结实又rou_ruan的Xiong肌大概被玩得有些过头了。但他自己的那_geng东西早已迫不及待地把宽松的睡ku顶起一个大包,他忍不住俯下身探过去,用自己硬邦邦的jī巴去蹭张禺两tui间沉睡的东西。
他沉醉着把脸埋在张禺温暖的Xiong膛,张禺下腹毫无知觉的软垂r条被他蹭得有些偏。
周跃霜的x器越蹭越硬,翘得高高的,ca进了张禺的tui间。张禺的大tui肌rjīng壮紧实,睡着的时候都是规矩地并在一起,周跃霜抬胯在那缝隙里大力抽ca,将张禺偏移的x器顶得乱动——
“唔*嗯**”
周跃霜闻声抬起头,好看的脸上渗出了汗水,在暖huáng色的灯光下洗得那双黑眼睛亮晶晶的。
他看着张禺的脸正慢慢变红,喉咙里无意识地溢出一两声鼻音,周跃霜低头看自己狰狞x器上方被自己撞得歪斜的小张禺竟然也半硬起来,尺寸也很可观。
周跃霜笑了笑,双手将张禺的两条tui并得更紧,将那双结实长tui当作一个x器官一般使用起来,狠狠地抽ca,磨得张禺不自觉扭动body想要逃避发烫的tui间皮肤,却最终还是只能让周跃霜she在身上。
周跃霜泄了一次,心情正好。周跃霜拿起张禺的手去圈他自己正半硬在tui间、吊着情yu还未发泄的x器,做出像是男人闭着眼睛在自慰的样子,然后又把刚才并起的那双tui大大分开,露出nei侧发着红沾满白浊的大片皮肤,将沉睡着毫无所觉的男人摆成敞开tuiqiu_huan的yíndàng模样,才取出藏在chuáng底的相机,把张禺的样子一点一点细细拍下来。
周跃霜现在有一本相册。
里面洗的全部都是睡着的张禺的相片。被他*着*子的张禺,被他ca着zhui的张禺,被他she在身上乱七八糟的张禺,被他摆成各种姿势的张禺,温和的、不会反抗、任他亵玩的张禺。
而人的yu望疯长,周跃霜越来越不满足于不懂得回应的张禺了。
“叔叔*”周跃霜又she在张禺tui间几次,帮张禺撸出来,看着灯光下因为_C_J_而微微张开的zhui唇,没忍住咬了上去。
*头伸Jin_quqiáng势地汲取对方口腔nei的津ye,张禺因为缺氧而下意识地动着*头来推他,周跃霜有一种对方在回应他的亲吻的错觉,他更加痴迷地品尝着rou_ruan的_Cun_B_,等他终于松开时张禺的zhui都被他亲得有些肿起,水光潋滟的。
纤长分明的手指蘸着张禺身上不知谁的jīngye,周跃霜像是在作画一样细细地描绘对方的肌r线条,低声喃喃道:“叔叔,你肯定是愿意的吧?”
指尖在已经消肿的rǔ头那里划着圈,把男人的Xiong膛涂上yín靡的颜色,周跃霜靠在张禺宽厚的怀里,轻吻着对方的脸颊,语气痴迷又怪异:“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叔叔*你也不许离开我哦。”
“你肯定是愿意的,我要做什么你都会愿意的对不对?”
张禺无法回答,他正沉浸在周跃霜赋予的迷乱又黑沉的睡梦里。
而就算他醒着,也未必能够理解周跃霜话语里暗藏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