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季初踏回到浴室里,把地上的牙刷捡起扔进垃圾桶。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新的,用水仔细地涮了涮后放进朽凌晟的杯中。
托比落到他肩膀上,轻轻地说,“如果想召唤我就说三声,托比哩哩,我就会出现了。”
“趁我没发火,你快点走,离什么离!告诉你,过两个月我还要和我家凌晟续婚呢!”季初对他伸伸拳头,
“别再出现了!”
圆圆的托比无视他的拳头,伸出小爪比了个1,“一个月后你就过兑奖期了哦,可不要后悔。”
语后,他消失在季初的视线里。
“现在的科技可真先进。”季初嘀咕着,舒服的冲了个澡。
冲澡后他走到餐桌,看到自己早起做的早饭被他爱人吃的一gān二净,心
满意足的掐着小腰,又是一阵傻乐。
昨晚他做的饭朽凌晟没吃,季初把剩饭热了热,当午饭吃了。
平时这个时间他都在工作室。
家里的业务他不感兴趣,从大学时,他就想当小破站的up主,毕业后和竹马开了个工作室,专门分析恐怖惊悚类游戏。
由于他们更新不勤,也不露脸,内容上也没什么亮点,所以4年了,关注粉不到五千人。
生计从来不是他考虑的问题,他不是个大手大脚花钱的人,但他父母却是个大手大脚给钱的人。
只是最近他发现父母不像以前那样挥霍无度了。
不过不打紧,他认为自己现在攒的小金库,足够给他父母买大米的了。
对于工作,他一直认为不被人喜欢不代表做的差,只是时间问题,以后会好的。
更何况工作对他来说,只是打发零散时间的工具而已。
尤其最近他正为朽凌晟的苦闷担忧,更顾不上工作了。
下午三点,晟誉传媒公司内。
秘书陈可难得悠闲的和同事在茶水间闲聊一会儿,就被一楼的同事告知:
“小祖宗来了!”
“噗!”一向见惯了大场面的陈可不仅心抖,嘴也抖了一下。
“你们聊着,我去应对季小祖了!”
“哎!给你纸。”身边人给她一张餐巾纸,顺便为她祈祷三秒钟。
陈可把自己梳理gān净后站在16楼的电梯口。
面带微笑。
僵硬的微笑。
电梯打开的一刹那,穿着米色卫衣的季初迈着轻盈的步伐越出电梯。
26岁的他早已过了少年的年纪,这家公司的法人不过比他大两岁,人家走路是稳的一匹,他呢,走路还是跳跃式的。
可惜这次没跳明白,这大理石的地面被洒上了几滴水,险些滑倒。
“小心,季小祖!”陈可扶住他。
时间戛然而止。
“你叫我什么,陈姐?”
陈可笑的僵硬,qiáng行扭转,“我是说……说这个季度的清洁小组总是洒水。”
“洒不洒水不要紧,”季初目光yīn冷,“你踩到我了!”
“喔喔!对不起对不起!”陈可移开高跟鞋的鞋尖,不停的鞠躬。
见小白鞋上的黑印格外明显,陈可gān脆单膝跪地用袖子擦。
没办法,要不是他是老板的另一半。
要不是自己每个月都把卡花透支,也不用做到这般。
公司里都知道这位季小祖有点洁癖,尤其是他的小白鞋。
其中流传最广的两个段子,一个是公司里的一位小练习生,因踩到他的鞋,被训了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说长不长,但从此以后这位练习生再也不敢跳舞了,就是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还有朽凌晟的上一个秘书susan,据说她是因端咖啡时不小心溢到了季小祖的鞋,被小祖直接甩了一个耳瓜子。
之后,这位前秘书就辞职了,辞职前susan和同事们说,是被这位长的人畜无害的小祖给bī的。
别看季小祖长的白白净净,模样还挺天使,他嚣张跋扈的事迹,在知忽上专门有个一览表。
不知是谁发的,按年代归类总结的特别细。
季初把脚从她的袖子中抽走,蹲下来笑咪咪地说:
“陈姐,你总是这样怕我,让我家那位知道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陈可刚后退一步,季初就凑到她耳旁,神秘道:
“我想问问,最近想和晟誉解约的是谁啊?”
“这个……”陈可一副不好说的样子。
如果他问了,那就代表自家老板没说,老板都没说,她又怎能告知。
不过这位季小祖会问这样一个问题,就代表他在公司没有眼线。
之前大家因为互相猜忌,谁是小祖的眼线时险些打起来。
经他这么一问,谣言不攻自破。
季初观览着墙上的明星海报,从近20张的照片里随意一指,“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