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对方像是突然被他发现，痛苦的哽咽出了两声，黎肖坐在他身边，手试探性地抚在对方肩胛骨的位置，提议道，“需要帮忙吗？”

宁森的手包裹这自己的性/器，断断续续地哭泣道：“摸……”他小声请求，“摸一摸可不可以？”

黎肖的手从他脊椎顶端到了脊椎底部，再第二次往下顺的时候手下的，对方四肢都瘫在了chuáng上，还小心翼翼地吞吐着呼吸：“抱……”他小声乞求，“抱一下。”

黎肖摸了摸对方的后脑勺，然后说：“我现在把你身体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黎肖顿了顿：“把你前面的东西也拿出来。”

“……”宁森在chuáng上夹紧了双腿，他臀/部的肉都因为大腿的用力而紧了起来。

黎肖：“然后我们去浴室洗个澡，换上gān净的衣服。”

“……”

“在客厅吃点东西。”

“……”

“然后躺在gān净的chuáng上睡觉。”

“……”

“好不好？”

宁森没有说话，好一会儿，他双手紧紧地攥着身下的chuáng单，两条腿绷直在chuáng上，连脚趾都僵硬在chuáng上，黎肖缓慢地在对方后脑勺上抚摸，他没什么情绪地说道：“我抱着你把东西都拿出来，好不好？”

躺在chuáng上的人迟疑了一会儿，随后手脚并用地钻进了黎肖的怀里，他把脑袋贴在黎肖的肩膀上，低着脑袋看自己的身体，他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略微隆起的rǔ/房，小声说：“痒。”他顿了会儿又补充，“涨。”

黎肖的视线顺着对方的手指看了过去，那rǔ/头艳红，因为几分钟前的撕扯看起来十分可怜，然后又听见宁森可怜兮兮地说：“疼。”

黎肖伸手没什么情绪地给他按了按隆起的rǔ/房，在对方的呻吟声中低头观察插在对方尿道里的管子，他的性/器微微勃/起，尿道口被戳成了一个dòng。

黎肖见到此处没忍住皱了皱眉头，他抽着气想这个人到底遇见了什么样的变态事情才能弄成这幅样子，他光想想就觉得疼。

宁森蜷缩在他怀里从呻吟变成低声啜泣，他坐在黎肖怀里抽气，每哽一下，下面都会沁出几滴尿液。

黎肖盯着那处沉默好一会儿，直到宁森在他怀里缩起身子抱住屈起的腿挡住了他的视线。

黎肖侧头看了他一眼：“你还认识我，对吧？”

宁森把下巴埋在自己的膝盖里抽噎着嗓子：“我好疼啊，黎肖。”

黎肖伸手在对方背脊上缓慢地抚摸着，他安慰道：“不疼了。”

宁森开始哭。

黎肖觉得自己此刻应该有很多的话要问出来才对，可是他什么都没有问，他掌心的温度在对方赤luǒ的背部缓慢地上下安抚，笑着说：“我换专业后有听人说你跟人打听过我去哪了？”

“……”宁森还在哭。

黎肖欸了一声，他伸手环住了宁森的后背，轻轻地拍着对方的后背说：“不疼了不疼了。”

第三章 Babe

01

黎肖让宁森把头抬起来，他想要把对方身体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拿出来，才让宁森抬了个头，对方伸手搂住了他的后颈，脸贴在他脸颊处蹭了许久，然后拿胸膛贴在他胸口上上下磨蹭。

他从鼻腔里哼出很多细小的音节，黎肖伸出手背贴了贴宁森灼热的rǔ/房下部，在对方的呻吟中说：“我看下你下面的东西。”

宁森的腿夹了夹，他抬头看向黎肖，脸上沾的泪水还未gān，他盯着黎肖微微侧头似乎思考了片刻，然后他低头，打开了自己的双腿，他盯着自己腿间微勃的性/器，然后抬头看向黎肖，委屈巴巴：“疼。”

黎肖垂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他顶端漏的尿有些沾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衣服也可能不会再穿了，黎肖心不在焉地想了想，随后他伸手贴在宁森的小腹上，那块肌肤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黎肖试图继续往下移，他的手触碰到对方新长出来的毛刺刺的yīn毛，怀里坐着的人猛地哆嗦了下，他突然叫了声，手脚并用着从黎肖的怀里爬了下来，他从chuáng的这一头爬到了chuáng的那一头然后从chuáng沿边掉了下去。

掉在室内地毯上传出一声沉闷的响声，黎肖听见chuáng那边传来小声的啜泣：“怕。”他哭着说，“我害怕。”

黎肖叹了口气从站了起来，他绕过chuáng尾站在宁森这侧的chuáng尾部位看着宁森没什么情绪地说：“那不弄了。”

宁森缩地毯小声抽泣。

黎肖站在原地看他：“那后面的东西要拿出来吗？”

宁森缩在地上什么都不知道只会摇头般。

黎肖看他：“那你想给自己洗个澡吗？”

“……”没反应。

黎肖平静地问：“我去超市买成人纸尿裤，你穿吗？”

“……”没反应。

黎肖声音染了点似叹似笑的笑意：“我可没有那么多chuáng单能够换的。”

宁森跪在地上，屁股坐在自己小腿上，埋着头在自己的胳膊弯里，断断续续地说：“对、对、对不起。”

黎肖朝他走过去，在他身前蹲下，伸手摸了摸他弯曲脊椎骨，对他说：“没关系。”

他摸到宁森紧绷的肌肉缓慢地放松了下来，曲在脑袋底下的胳膊小心翼翼地伸了出来，小拇指悄悄地贴着黎肖穿着袜子的小脚拇指，他跪在地上抬起头小心地把脑贴在黎肖的膝盖上，他的泪水把黎肖的裤子也弄湿了。

黎肖把他放回chuáng上，给他把被子盖上，起身时候看他露在被子外面那张cháo红的脸：“我出去给你买点生活必须品。”

宁森从鼻腔里小声应出了声：“嗯…”

黎肖问他：“那你呆在这里能控制住你自己吗？”

宁森的眼睛在眼眶里左右游移了会儿，期期艾艾地望向黎肖，声音若蚊吟般哼哼：“能…”

黎肖离开的时候在chuáng头柜上放了杯温水，出门的时候门口那个夸张的圣诞礼盒还摆在他的院子里，黎肖本来想待会儿回来打电话让人直接来收走这东西，越过箱子的时候顿了顿，他皱着眉头伸手在礼盒装饰物里面摸了会儿，里面还有些粘稠的湿意，润滑液跟体液混合搅在一起，黎肖在摸索的过程中又开始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他从里面捡出了三个跳蛋，扔进了家门口的垃圾桶里，一个手腕粗细的按摩棒、rǔ夹、分腿器、皮制的小鞭子、还有一组rǔ贴一对吸rǔ器，黎肖皱着眉头把这些东西全都丢进了垃圾桶里，耐心消失殆尽准备离开前从里面摸出了一个钥匙，钥匙上还绑着一个闪电形的吊坠以及一张笑脸形状的纸片，那张不及手心大小的笑脸背后写着“Surprise”，后面还画了个笑脸。

黎肖面无表情的把钥匙放回了自己的口袋，他又左右环视了一圈自己家，决定回来后给自己家大门换个锁，前院的门也得加个锁。

他在附近家乐福买了一些生活用品两袋纸尿裤，买了些消毒用具再次驱车回家。

他把新买的牙刷毛巾放进浴室，一次性的内裤跟纸尿裤拎进房间，宁森赤luǒ着身子坐在chuáng中央崩溃大哭，他rǔ周被自己手指抓出了数道血痕迹，小腹处也斑驳着指甲抓挠过的痕迹，黎肖在门口迟疑了会儿，他想他应该带个指甲剪过来。

chuáng上的人见到他收小了哭声，跌跌撞撞地从chuáng上连滚带爬到了黎肖身边，他跪坐在地上，伸手抱住了黎肖的大腿，抽着气说：“抱、抱一下好不好？”

黎肖放下手中的东西蹲下/身，他指了指地上的一次性内裤：“把内裤穿上吗？”

“……”宁森像是有些呼吸不畅，他急急忙忙地伸手环住黎肖的后颈，胸口紧紧地贴在对方胸口，身体都弯绕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度。

黎肖把一次性内裤从袋子里拿出来，他想了想随后放回去，打开了丢在一旁的纸尿裤袋子，他从里面拿出一条，侧头看向宁森：“自己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