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重新拥吻在一起,许凌云用自己的方式一点点教会许凌初他到底喜欢的是什么。
接连不断的快感从身体各个部位被撩起,许凌初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哭喊着些什么了。
这比他想象中的性/爱还要疯狂,他不断地渴望,又不断的讨饶。他在心理上满足的想要哭泣,可在身体上却希望哥哥贯穿得更狠。
粗大的肉jīng捣在身体内,半是疼痛半是快感。腰部以下都快要没了知觉,许凌初gān脆想,自己要是在chuáng上就这么被哥哥艹死就好了。
到了最后,已经不知道是she过多少次,硬都快要硬不起来,可许凌云的下/身依旧硬/挺着,抽/插得又狠又凶,一次次突破许凌初的心里防线。
他最终崩溃地尿出来,就在哥哥的怀里,尿了哥哥一身。
许凌云笑着,低头吻他,“别哭,这有什么可丢人的,是我啊。”
全身都是羞耻的,每一处的肌肤都在泛着红。许凌初已经彻底失神。
许凌云把他抱起来,低语着诱惑,“这样很好,哥哥很喜欢。”
一直到被抱进在浴缸里,好一阵子,许凌初才回过一些意识。他紧紧搂住哥哥,不让对方分离开自己片刻。
最后一次,许凌云she在最深处,滚烫的东西刺激的身下的人全身都在颤抖。
他满意地称赞对方,手掌抚过一寸寸肌肤,替对方清理。身后那处承受欢爱的地方也没有放过,他命令许凌初趴跪在他身下,之后他用细长的手指捣弄后/xué,引得一些白浊流淌出来,他再轻声安慰。
这一场性/爱太过于刺激。
最后许凌初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几乎都要站不稳,他赤luǒ着身体站在chuáng前看许凌云重新整理chuáng铺。
卧室被两人弄得一片láng藉,确切的说是被他弄的。
哥哥的身上也满是痕迹,是他在高/cháo之时忍不住咬的。
冷静下来之后,许凌初更是羞愧,虽然哥哥好像很喜欢,可他毫无矜持,哥哥会因此而看轻他么?
他带着不安,从后面搂住许凌云宽阔的后背。
“马上就好。”
许凌云十分自然地抓住许凌初紧搂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最后铺好被子,然后打横将自己的弟弟放到chuáng上。两人搂在一起,虽然还是浑身赤luǒ的状态,可已经不是性/爱,而是满满的温情,就像是两人年幼时相处的那般。
许凌初困得不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许凌云静静看着弟弟的侧脸,回想起那一年,他十六岁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渐渐接触许家的生意,也知道了自己在这个家的身份是什么。
他那时候并不喜欢许凌初。谁会喜欢一个从小被众人宠爱长大的孩子?他是根本不知人世间险恶,完全没有品尝过饥饿贫穷的存在。
许凌云只想恶劣地让这朵温室里的娇花永远天真下去,这样他才有机会在许家争权夺位。
那一年,世道乱得很,许家不想做一些生意,可其他家为了利益,什么都敢沾。
许凌云原本想抓住机会更多表现,哪知道被一个命令安排,他就得带着许凌初躲进深山。
身边只跟了几个人,都暗自偷着庆幸,说跟着许凌初,兴许就是躲过一劫。
许凌云年轻气盛,心里不服气,他只想出风头,让人知道他许凌云不只是许家的狗。
可现实是他只能整日陪着小少爷在山里画画。
没了钢琴,许凌初才七岁,小小的孩子还是安安静静,看着各处风景,拿相机拍,用笔去画。
老宅子不比大城市,信息不便jiāo通不便,许凌云愈发得着急。许凌初为了让哥哥多陪陪他,整日的兜里揣着糖,就为了讨好哥哥。
变故是在有一天突然发生的,那天,他们出去画画,回家的路上许凌云却察觉出不对,村里的人都关上门,连狗都不敢叫。
从小就在混乱危险的街区长大,许凌云对环境的变化最是敏感。他拉着许凌初,从村口跑回山中。
许凌初太小,跑不了多久就被哥哥拽的手腕生疼,跌了几次,膝盖都磕的破了。
他最依赖哥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哥哥突然就跑起来,可也不敢大哭大闹。但他从来也没受过伤,膝盖破了委屈得眼圈通红,憋着眼泪小声叫哥哥。
许凌云顾及不了他,他不知道家里那几个人怎么样了,但他们住在这里的消息走漏了,他谁也不信了。
他拉着许凌初一直跑,他知道许凌初是他的救命符。如果许凌初死了,他回去也活不成。
山里黑天黑的早,没多久就什么都看不清。
两人躲在一处石缝里,又饿又累。
许凌初小声地喊冷,许凌云不耐烦地抱住他。
在山中不辨方向,连许凌云都不知道他们跑出去多远了。他怕留下痕迹,也怕留下气味,带着许凌初趟河走。
裤子都是湿透的,夜晚的凉意让他更冷。
怀里的身子动了动,糖纸沙沙的声音响起。
“哥哥,你饿不饿?只有这些糖了。”
许凌云低头去看,许凌初手里抓着一把糖,奶糖巧克力混在一起,那双手太小,根本也抓不住几块。
他神色暗了暗,把那些糖全抓住塞进自己的裤兜里。
也不知道要在山里躲多久,最糟糕的状况许凌云连想都不敢想。
他自己吃了一块巧克力,搂紧了许凌初,迷迷糊糊地睡着。
石缝并不大,睡到半夜后背被石头刮的生疼。但怀里是暖的,许凌云低头去看,许凌初还在睡。
他小心地把许凌初放下,自己从石缝中爬出,借着月色看着周围的环境。
各种古怪的声音从林里发出,隐隐约约听到狗叫,还有一些奇怪的鸟叫。
许凌云紧张地听了一会儿,不敢走得太远,怕找不回去。等他爬到一处高坡,看到远处似乎是有火光。
他心里慌乱,怕是有人在找他们,急忙回去找许凌初。
夜里太黑,看什么都影影绰绰,他又不敢发出声响。等他回去找到许凌初,已经不知是过了多久。
才七岁的许凌初愣愣地站在一颗树旁,一动不动。
许凌云怕他吓傻了,推了推他,“说话啊。”
“哥哥,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
许凌云在夜色中隐藏住自己的表情,他是真的不想带着这么个拖油瓶逃命,可他别无选择。
他们就那样在山里躲藏了几日,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总能听见狗在叫。
最凶险的一次,许凌云去河边找吃的,发现明显的手电筒、打火机和烟头。看那烟头的数量,人不会少。
他匆匆喝了几口水,捡起打火机和手电筒,转头就去找许凌初。那天夜里,是他们离狗叫声最近的一次,近到几乎就在不远处。甚至隐隐约约还有人声传来。
他们两人躲藏在一个烂树根坑里,口鼻之间满是cháo湿的泥土味道。
许凌初被捂紧了嘴巴,一动也不敢动。
这几日他已经知道了他们为什么躲进山里,他也知道自己拖了哥哥后腿,所以他从不敢多要求。
可他大概是太害怕了,也可能是憋得太久了。他实在忍不住,尿了出来。温热的尿流淌到许凌云身上。
许凌初浑身发抖,因为羞耻,可许凌云死死搂住他,并没有嫌弃地躲开。
直到那些声音远去了,天边渐渐亮起来。许凌初才敢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哥哥。
十六岁的许凌云,脸部已经有了轮廓棱角,眼神犀利,看向远处时是时刻警戒着的。
他猛然低下头,和许凌初四目相对。
“哥哥……对不起。”
许凌云扯了扯嘴角,都是在逃命中了,还管什么尿不尿的。以前在街区,翻垃圾吃的时候可不会在乎这些。
他从兜里翻出一块糖,是这些天仅剩下的一块。
把那糖塞进嘴里,许凌云去看许凌初的反应。
许凌初眼神里露出一丝渴望,但他没有说要,这些天他一块也没要。他都是吃些树叶和苔藓,因为哥哥需要体力,需要带着他跑。
但许凌云却突然俯下/身,亲了亲许凌初的唇,并且把嘴张开,把那块糖用舌头顶进对方嘴里。
那一颗小小的糖块在两人嘴里来回滑动。
甜甜的奶味扩散出来。
许凌初似懂非懂,只觉得哥哥对他温柔极了,那也是他吃过的最甜的糖。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的日子就不怎么好过了。
两人在树林中迷了路,原本是按着河流一直走的,但不知怎么的,怎样也找不到那条河了。
许凌初虚弱极了,到了最后只能许凌云背着他走,可因为饥饿多日,又担惊受怕,许凌云也没什么力气。
他们最后无意中闯入一片墓地,在那墓地中鬼打墙一般怎样也走不出去。
许凌初还小,但也是见过墓地的,他惊吓的浑身起了热,意识昏昏沉沉。
许凌云愈发着急,不敢乱走,可他也心中害怕。
以前也曾经听说过类似的故事,传说中有人会在墓地中迷了路,最后走不出去就会被生生困死。
那是许凌云最不能接受的死法,他嘴里骂骂咧咧,给自己壮胆,背着许凌初,说什么也不放弃。
大概是那些咒骂的话终于起了作用,在一片迷雾中许凌云闻到了寺庙里烧香的味道。
他顺着香味找到了吃的,就在一个墓碑前,一些点心静静摆在那里。
他用力推着许凌初,想要叫醒许凌初。
“快吃!”
许凌初迷迷糊糊,嘴巴里被塞了糕点,这才清醒了一些。他去看许凌云,怕哥哥不够吃,急忙想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