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程遴还要支撑,郁柬手底下玩着的*却娇气,被欺负惨了一样,早哭得狠,*滴滴往地毯落yín靡的泪。
喻程遴被一层一层剥gān净。
保龄球衫解开了,薄薄的白色打底t恤有些透,中央空T的冷气对着他,rǔ粒就颤颤地立起来,粉色在白衫底下若隐若现。郁柬轻轻吞咽着,扯掉了那碍事的t恤。
喻程遴不爱出门,又怕热,皮肤还敏_gan,很容易晒伤,平常总捂得严实防晒,解开扣子后被随便垫在他身下的墨绿色短袖衬衫,衬得他一身皮r白得晃眼,指甲轻轻那么一刮,过几秒钟,一道Yan红的痕就缓缓浮现,映着他已染透薄红的*脸颊,夏季里chūn色四溢。
不论身上任何一个地方被fu_mo,都会引起喻程遴的颤栗——他已经敏_gan得快要濒临崩溃,偏偏没有力气动弹。
想张口,连*头这块最灵巧的肌r,都有些失去控制,喻程遴只能含含糊糊地发出一些字节。
郁柬双眼泛红,盯着他沾满chūn情的脸,盯着他的每一个细微神情,缓慢地tao弄yīnjīng自慰。
“呜**”
喻程遴在又一波汹涌的苏痒_gan中彻底泄气。
他知道,他的xué里淅淅沥沥往外滴落的,肯定不是爱ye,而是Niao。
他闻得到空气里淡淡的腥膻味。
除了x爱中失控的时候,喻程遴从来不用nvxué撒Niao,这算是他认为自己是男x的奇怪自尊之一。这自尊与高低贵贱男尊nv卑一类无关,只与他自己的心理认知有关。
从前,他那么爱郁柬,情投意He贝糙到实在无法自控时,他勉qiáng原谅自己,可现在,这场带有qiáng迫x质的x事还没开始,他的自尊已经彻底没了。
“簇簇,地毯脏了。”
郁柬哑着嗓子,把喻程遴拖进怀里。
他的那_geng东西青筋虬凸,又粗又长地擎着,狰狞地对喻程遴张牙舞爪,洋洋得意地显摆着自己,它不ca进喻程遴body里,露在外面,就仿佛在说自己有无数种办法,只要喻程遴跪地恳求,它可以放过他,放过这个可怜的傻子。喻程遴这个傻子却知道,从来没有从它们这些怪物手底逃neng的猎物,这些不过是小怪物们以退为进。
他只想这个小怪物快些给他一个痛快。悬在空中的利刃,既然总要ca进body里,不如尽快,好免去更多的提心吊胆。
郁柬的手轻柔地抚过他纤细rou_ruan的yao,抚过他细腻敏_gan的大tui_geng,一寸、一寸。是喻程遴的皮肤xi着他、黏着他,让他没法抬手离开这具body。他像lover一样在喻程遴耳朵边低语:“簇簇,宝贝儿,我太爱你了。”
喻程遴she了,他已承受不起任何触碰,何况是这种妄图往他皮里、r里、心里钻的jīng神抚触。
“哥哥*学长*”
他含糊地喊着郁柬。
郁柬听不清,han_zhao他的耳垂问:“想说什么?”
喻程遴哭得眼睛都糊了,三个月没剪的刘海稍稍有些长,被他的汗水和泪水裹着,贴在他雪白饱满的额头,黑白分明,挠得郁柬心里痒痒,高级衬衫的袖子成了擦汗巾;擦完,又将他翻过来,掰开他的tui架在自己yao上。
yīnjīng抵着*口,额头抵着额头。这是欢爱抵死相缠的亲密姿势,仿佛他们真的又回到了那段肆意厮混的日子。
“亲我**”
郁柬依言吻他,卷走了他由于He不上zhui而流下的唾ye。
“还要什么?”
喻程遴恨他这时候的作态,恨他伪装的温柔,恨他假意的不懂。他吃力地垂眼,郁柬灰色的西装ku,只解开了拉链,现在已经被他沾得*了一大片,shen色一滩痕迹,和那天早上的经血痕迹那么像,都是他受罪的确凿证据。
他闭上眼,软着手握住那_geng粗长的坚硬小怪物,将它往自己的xué里塞。
guī头那么*,xué口那么*滑,他又那么无力,ca了两次,_geng本无法前进分毫。喻程遴呜咽着靠到郁柬肩上,与他jiāo颈相缠,讨好地蹭蹭,含糊又绵软地一遍遍求他:“哥哥,老公*老公,你ca进来,疼疼我*”
郁柬解衬衫扣子的手一下停了,眼睛却烧得越来越红。
“哥哥**”
喻程遴再唤他的时候,被他整个儿抱进怀里带到了卧室。
还是他喜欢的shen绿色卧室和chuáng,窗帘都是浅绿的。喻程遴和他爸爸_M_M还有周阿姨一样,太喜欢绿色系了,拖鞋牙刷都要这个颜色。
想到周阿姨,他脑子里迷迷糊糊醒过来一点理智。
“tao子*”
他把手臂松松软软地环在郁柬脖子上,不得章法地亲他的喉结,献上他的讨好——喻程遴小的时候,直接上了三年级。读大学郁柬大他一级,年龄却大了有三岁,最喜欢听他叫哥哥。哥哥和老公,是最能讨好郁柬的叫法。
“哥哥,要Dtao子的*”
药效令他口齿总含糊,郁柬当作没听见。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