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生皮囊漂亮,脾气也温顺得很,秦统对他呼来喝去,随招随至,任打任操,也是个好消遣。

两人分居半年,秦统的手下登门告状,说周养素抢了他的生意。生意中有一箱盘尼西林,是政府点名要的。

27

周养素有了医院,有了洋人医生,就有了洋人的医药公司。

他人长得赏心悦目,说话好听,谈生意不用翻译,专业素养也好,养素医院的条件待遇虽然没有太过优越,但肯在设备器材上花钱,生意做熟,名气打响,也成了名单上的优先jiāo易对象,最后秦统的合作伙伴卢佩思也听到了养素医院的名声,登门来谈合作。

这位秦统也要客气对待的大商人来自东印度公司,卢佩思是他的中文名,在中国呆了十几年,说得一口流利官话,但能用母语jiāo流仍让他感到轻松愉快。

“我也是给秦大帅做事,可能比起来我更亲近。”周养素坦诚地说,“我上过大帅的chuáng,犯了事是他亲手抽鞭子。您手中的资源令人垂涎,但我在您这里是生人,因此建立信任比完成jiāo易更重要,我想要一条运输线,我出船和人,您出货,走市价。”

他说:“霍乱灭活疫苗,cholerainactivatedvaccine。我打赌您喜欢这生意,先生。”

卢佩思已经快五十岁了,周养素和他的小女儿一样年纪,还是个男孩,不懂得含蓄,当然,也美得令人惊喜。

卢佩思说:“疫苗确实是桩好生意,但我听闻他正和新欢打的火热。看在我透露了你可能失去他的喜爱的份上,请告诉我你的野心。”

周养素笑了起来:“我现在有一家用我的名字命名的医院和研究室,将来还会有一间制药厂。说来羞愧,我同时还经营鸦片生意。我走私鸦片,向全城的烟馆收税,相信我,救命的药和鸦片一样令人疯狂,而医药生意的前景比它更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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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园,小武生登台唱戏,周养素在包厢中喝了声好。

武生卸妆后到包厢中道谢,周养素送他一枝玫瑰,把小武生逗红了脸。

秦统向来不长情,他的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刚包下小武生时每日用他,没多久就变成了隔日、隔周、隔旬、隔月,小武生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被汽车接去秦府,但秦统没放他身契,他就还算是秦大帅的人。

周养素每日来听戏,场场投花捧人,没到几天小武生就和他亲近起来,从隔着桌子摆茶说话,到坐同一把椅,再到坐他膝头,暗生情愫,抓着他的手为自己脱戏装。

小周爷来者不拒,把秦大帅的新欢操得满口“情哥哥”。

29

两个月后他的新合作伙伴约他喝酒,周养素顺势邀请他参加小碧天的酒会,但被卢佩思委婉地拒绝了:“不要为我得罪秦大帅。”

卢佩思的本意是“我刚更换合作伙伴,不要招摇惹嫉恨”,然而秦统刚听了属下的状告,亲自登门索要盘尼西林,正好听到卢佩思这样暧昧地说辞,忍不住皱眉,便没有敲门,只站在窗外窃听。

卢佩思与周养素喝了一瓶威士忌庆祝生意开张,随后起身去小碧天中跳舞,周养素送他出门,没有看到避到角落中的秦统,径直进了屋。

过了片刻屋中响起戏腔,这声调听着耳熟,秦统仔细一听,是一口yín词艳曲,接着唱腔断续起来,夹着细细喘息,显然是周养素在与人偷情,不免怒上心头,踹门而入。

小武生跪在周养素腿间伺候,闻声回头,见到秦统含怒的面容,惊慌失措地躲到了周养素身后。

周养素起身迎秦统,一伸手就要解他大衣纽扣,好整以暇地笑道:“大帅今日好艳福。”

秦统禁锢住周养素的手腕,与他对视片刻,冷冷道:“跟我回家。”

30

周养素从木马摔下来,被掰开腿俯跪在冰冷的石台上,露出被木板抽得熟烂的肉xué,一道深红长线贯穿股间,是被木马上的尖锐棱角压出的痕迹,肤色苍白,唯独臀缝间含一点红。

秦统不愿假手他人,也没有束缚周养素的手脚,但他却是一副任凭摆布的模样,胸前新穿的rǔ环带着血丝,上面系了贞操带的钥匙,一动就发出声响。

秦统关了循环播放录像的放映仪,周养素含着泪和chūn情的眼从幕布上消失,他又卷起幕布,幕布后是被拖来的小武生,满眼绝望地望着周养素。

周养素伏在石台上喘息了片刻,抬头问秦统:“大帅教训完我了吗?”

秦统随手拿起一物捅进周养素的肉xué中,将他翻过来,漫不经心地颠弄了一下因为剧痛而软软垂下的性器,吩咐小武生说:“过来伺候他。”

小武生啜泣着低头含住周养素的性器,把它舔得高高翘起,秦统站在一旁看着,等到周养素难忍呻吟,扯开小武生,扬起一捧冰水浇下,把性器冲洗gān净,拎起马鞭抬手抽在性器上,抽到半软,又吩咐小武生:“再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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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去渡沧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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