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明显不在状态,大概还在纠结被闹闹挠了几爪子的车座,一听见被点名,也不知道别人说了什么,就默不作声地点点头表示受教。
“别的地方不好说,”徐暨顿了顿,“但是师兄那里随时欢迎你过去。”
杨玄这才回过神来,笑了笑:“师兄,我真的从良了。”
这话听得李伯庸一激灵,回头看了徐暨一眼,有些疑虑地问:“徐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徐暨赶紧做疏忽抱歉状,从怀里摸出一张名片递过去:“看我,都忘了,李先生,这是我的名片,大家既然认识了就是朋友,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可以随时联系。”
李伯庸接过来一看:“鸿经证券**”
他恍然大悟:“哦——原来徐先生是搞证券的,失敬失敬。”
徐暨做谦虚状:“哪里哪里。”
李伯庸大大咧咧地说:“这个我还是有点了解的,我老姨这些年有了点闲钱,前一阵子也学别人去开了个户,天天念叨着ZhangZhangZhang的,你们就是跟她一样炒gu票的么。”
杨玄低下头做文静状,偷偷乐了——师兄的脸都青了。
李伯庸看了杨玄一眼,_gan觉什么证券的听起来的确不像什么正经营生,怪不得这姑娘宁可去给人做白工也不gān了呢。
他总觉得gu票这东西不靠谱,ZhangZhang跌跌每个准信,在李伯庸心目中,炒gu**它不就和赌马一样么,撞大运,赶上Zhang了就赚,赶上跌了就赔。
有点猜大猜小的意思。
当然,后面的话他为了顾及徐先生的面子,好心眼地没有说出来。
好在徐暨涵养不错,没跟他一般计较,脸色青了片刻,就勉qiáng恢复回来,温文尔雅地说:“对,其实差不多,基本就是这样,勉qiáng混口饭吃。”
三个人一时无语,李伯庸酒桌上常客,自然知道怎么打破僵局,于是转向杨玄:“杨领队,我上回跟你提的那个总经理助理的职位,现在人还没定下来呢,说真的,你再考虑考虑,你要是决定要,这职位可以nei定给你。我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做事细心周到,人又踏实的不多了。”
杨玄沉默了片刻:“哦**谢谢李总,其实我回去思考过了,还是觉得不大适He我的x格。”
“嗯,怎么说?”
“我老在家里,自己上网看片什么的,时间长了就不大爱说话,”杨玄眼珠往旁边转了转,“嗯**可能x格天生也比较nei向,不大愿意和好多人打jiāo道,助理这个工作,起码要求要和别人有良好的沟通能力吧,我觉得我可能不大行。”
徐暨和闹闹同时把脸扭向窗外,心想编,接着编。
李伯庸皱皱眉,然后他反应过来:“不会A,我看你带队的时候挺He群的,还挺会分配任务,一帮小孩还都那么爱听你的。”
杨玄立刻接口说:“是A,可我就是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要接触社会,所以才出来先从义工做起,想等我锻炼一段时间,再去找个正经工作碰碰运气。”
李伯庸听出她这是借口了,不在意地笑了笑,不再劝——人家连薪水都不问,明显就是没什么兴趣,不愿意来,找借口也算照顾自己的面子,再说就自讨没趣了。
可是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还觉得非常可惜,想着想着,竟然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李伯庸把杨玄和徐暨带到了户州一个非常有名的大酒店里,酒店的名字就特别霸气,起了个名叫“天下一坛”——据说做佛跳墙特别出名,这是李伯庸一个老朋友开的,当年成立的时候,他也是参gu人之一,算是小半个东家。
里面那叫一个金碧辉煌,老板品位不高,恨不得把人民币当墙纸用,唯恐别人不知道这是富人吃饭的地方。
酒店经理亲自出来迎接他们的大gu东之一,殷勤地把三个人让进雅间,端茶倒水。
李伯庸其实是很仗义的,唯恐这两个“也没个正经营生”的穷朋友不自在,连菜单都没让别人上,直接走到后面jiāo代_fu务员菜式,这才回到包_F_里,到门口,正好听见杨玄和徐暨在说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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