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岩已忍无可忍,抽出手指,拉过秦宝的手,扶着自己的yīn,缓缓ca入。
异物入侵,被迫扩张带来的钝痛让秦宝不敢大口呼xi,他手中握着的硕大yīn正在jin_ru他的body,连接处密实,像本来就是一体一样亲密不可分。秦宝无意识的握紧手,秦岩低低咆哮,封住他的zhui,潜下身使力整_geng没入。
秦宝从喉咙里被bī出来的尖叫闷声在口中,秦岩不断抚摩他的背部,一动不动。僵持了几秒,松开口,秦宝的声音破碎:“**那,那是什么?”
秦岩的汗滴落在他的脸上,被xi附包裹的痛苦和极乐并存,他在等秦宝的适应,却不料秦宝的探索jīng神在这一刻居然发作,那双rou_ruan的手试探抚摩两具body的连接处,无可避免的擦过秦岩的yīn囊和会yīn。
“宝宝。”秦岩失笑,声音已完全暗哑无声:“你在找死**”
手掌扶起他的背,使他半靠在chuáng板上,秦岩压下他的头,咬他的耳朵:“呐,看清楚,是谁在占有你。”
极缓慢的抽出yīnjīng,再用同等速度ca入,秦岩没有这样nüè待过自己,但秦宝迷离的眼神和重新boqi的yīnjīng使他心甘情愿这样做,这是甜蜜的折磨。
可怜的秦宝,一切都不是对手,怎么经得住这样的_C_J_逗弄。几次抽ca下来,他早已啜泣着紧紧勒住父亲的颈背,他想要尽早结束,更想要得到,他也不懂自己到底要什么,只能无意识的喊:“快一点,再快一点!”
秦岩求之不得,尽情放纵。
秦宝的shen_y哭喊声隐秘的从门板nei泄露出来,在索求,在讨饶,在迎He,在推拒,由高亢渐渐小声,到最后,是叫不出来了。
管家在楼下听声音,看时间,已过去两个小时,远远超过秦岩往常的寻欢时间,只能说,初尝情事的秦宝太不幸,秦岩忍得足够久,厚积薄发,自然不会轻易罢休,只怕是他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了。
楼上终于悄无声息,nv佣红着脸请示:“饭菜可以下锅了吗?”
管家摇头,说:“再等等看。”
再等半小时,才接到主子的电话,听声音已是十分餍足,管家替少爷默哀,遵嘱咐,送热牛*上楼。
敲门,听到主子的应门声,才推门入nei。
整个_F_间弥漫着腥涩的体ye味道,chuáng上一片凌乱,秦岩*luǒ着上身靠在chuáng头,秦宝趴在他yao腹,被褥拉得很高,只露出一点头发。
管家面不改色,走近,把牛*放在chuáng头柜,瞟了一眼秦宝露在被子外面的小半张侧脸,眼角泪痕明显,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秦岩从鼻腔发出轻声哼笑,说:“晚饭不吃了,准备宵夜吧。”
管家点头退出_F_间。
秦岩抱起秦宝固定在怀里,吻他的额头:“还好吗宝宝?”
秦宝皱眉嘤咛,似醒非醒。
秦岩含住牛*,低头一口一口哺入秦宝口中,体力消耗太大,秦宝连吞咽都费力,大半杯下去,不肯再He作。秦岩轻拍着他的背,陪着小睡。
宵夜在十点准时备好。管家估不准主子是否起来吃,秦岩倒是准时抱着秦宝下来了,秦宝看起来刚洗过澡,头发还带着水汽,依旧是睡眼朦胧的样子,脸色却像蒸了桑拿似的通红。
蛋糕大的够二十个人分,是秦宝最喜欢的白巧克力加慕斯,jīng美的让人舍不得破坏。因此,管家手里的蜡烛在离蛋糕几公分处被秦宝叫停了。
“不要蜡烛了,就这样。”秦宝的喉咙有些哑。
秦岩柔声说:“但是,大家都等着唱生日快乐歌呢?”
秦宝不适的抬了一下屁gu,磨着软座垫。虽然在浴室里父亲给清理过了,但异物_gan始终不退,他站起来想摸一下后面,又因为tui酸软跌了回去。
秦岩连同管家及餐厅里其他下人等着他的回答,看他站起又坐下,像咬不到自己尾巴的小狗子。最后秦岩只好说:“咳,宝宝,切蛋糕吧。”
秦宝于是认真数了在场的人数,切了蛋糕,第一块双手奉到父亲面前,第二块拿给管家,管家不接:“老奴惶恐。”
秦岩笑骂:“给你就接着,甭他_M装腔作势。”
管家抽了下zhui角,看了一眼秦宝红肿的zhui唇,心想:得亏这孩子心智不全,要不你哪儿那么滋润。弯yao接了蛋糕:“少爷金福安康长命百岁。”
每个人都可以分到一块蛋糕,说一声生日快乐,秦宝很开心。吃着蛋糕,和父亲闲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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