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奶奶才让那大地主去找风水先生。
如今想来,昨天卫唯下葬的时候,他们不就是在泼黑狗血还有撒白石灰吗?
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方果总觉得蹊跷。
他不觉得是风水先生故意害卫家村,应该是别的什么手段。
毕竟昨天那xué是个风水好xué,却不是蜻蜓点水xué。但黑狗血和白石灰却不是什么好物,黑狗血镇压邪祟,白石灰撒在坟墓周边防腐防虫子,若是撒在坟头上,是有养尸的意思。
既是养尸,又是镇压,怎么看都觉得诡异。
方果不想再留在卫家村,只想尽快离开,永远都不要回来。
踏出宅子,发现这栋宅子坐落于半山腰,周围都是yīn森的树木,寂静、死寂,没有人气。
方果埋头快走,不知是心有所感还是怎么回事,回头看了眼那宅子。赫然发现那竟是一栋纸做的宅子,而他在里面住了一晚,全无感觉。
待走了出来,方察觉怪异。
惊吓之下,方果连走带跑的离开,到下了山脚回头,却发现那宅子冲天火光,竟是自己燃烧了起来。他喘着粗气,从山脚下看,视野畅通开阔,甚至能看到宅子门口站了一个男人。
男人?
方果吓得后退两步,再也不敢多留,急匆匆的离开。
他走的路没通往村里,是小路。直接绕到了村外,恰好撞见那开车的司机,便坐上车离开了。
司机送他到巴士站,收了钱犹豫了一下说道:“青年人,回家有门路找个人看看,去去邪气。”
方果捏紧了行李箱的杆子,不动声色的问道:“师傅,您知道些什么?”
司机倒是有些讳莫如深的样子,说道:“以后我都不走卫家村那条路了,你还记得那天咱一起走的那条路,车上的另外三个人吗?”
方果点头:“不是第二天就继续做着您的车上路了吗?”
司机拍着方向盘:“就是这邪门事,当天走了,路过一片山停下。他们说要下车,我寻思着奇怪,荒郊野岭的没个地,怎么就下车了?我也没想太多,他们是顾客。谁知道当他们下了车往山道上走,我正看着收来的钱,忽然就变成了huáng纸、冥币!我一怒,抬头看过去,三个顾客全变成了纸片人。知道什么吧?烧给死人的纸人。我吓得赶紧掉头跑,后来才晓得那片山是葬着卫家村先灵的地方。你说说,死人坟墓堆的地方,纸人成了活人,还去那儿,做什么?”
大概刚从那片山出来的方果镇定的说道:“做、做什么?”
司机:“yīn婚啊!”
方果震惊:“什么?”
司机:“你没瞧见当时那三人手里拎着的物事吗?一半白、一半红,红白喜事,除了喜丧就是yīn婚了。”
司机摇头啧啧:“yīn婚啊……缺德的玩意儿,谁知道姑娘家愿不愿意。盲婚哑嫁,要是生前处得不好还能和离,死后不得绑在一块?”
方果勉qiáng的笑了笑,走了。
上巴士找定座位坐下,方果立即给班长打了电话。奇怪的是原本打不通的电话一下子就通了,不等对面说话方果先抱怨:“班长,说好的一块参加卫唯葬礼,怎么你先食言了?”
那头班长愣了一下,然后奇怪的说道:“你说什么呀?你是方果吧。哎方果,几年不联系,一联系就发脾气,吃错药了你?”
方果愣住了,他急急的问:“你没给我发卫唯的葬礼邀请函?没约我一块去参加卫唯葬礼?”
班长:“不是、卫唯是谁?”
方果长大了嘴巴:“我们的高中同学呀。”
班长:“你傻了吧。高中三年,同班同学生日我都能给背出来,你这凭空捏造个卫唯出来,耍我呢?”
方果彻底傻了,他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喂喂?方果,在不?喂,你说话呀。”
方果回神,急匆匆的说道:“没,我这边有事。先挂了。”
说完,他就挂断电话。然后随着巴士车回家,一路上他想通了,不管是自己的记忆出错还是班长的记忆出错。不管卫唯、卫然到底是什么人,他都决心忘记了。
只要忘掉,当做是发梦就好。
方果这般安慰自己,却在打开行李箱的时候,做好的心里建设全都崩溃了。
只见行李箱里放着一块黑木牌子,上面用金字符刻写了一个名字。
卫然。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还有一两章就完结吧。
第6章006
看着那块牌子,方果感到后背一阵毛骨悚然。
他想扔掉牌子,却手脚僵硬。
房间的温度忽然下降,电灯忽明忽暗。方果吞咽了下口水,后退一步,撞到了什么东西。
顿住,他记得身后空dàngdàng,没放着什么东西的。
耳边传来轻笑,冰凉的气息喷在后颈处,立时一阵jī皮疙瘩起来。
耳垂被含在嘴里,像是吃着什么好吃的东西,用力的撮着。要被吃掉了的感觉。
方果恐惧的颤抖,眼角一下就红了。
软软的,可怜兮兮的,好欺负极了。
他呜咽着祈求,然后被推倒在圆木桌子上,衣服被撩起来然后绑住手。白嫩的身体像献祭一般,luǒ|露在鬼的眼前。
那是最美的祭品,深得鬼意。
鬼的宝贝,鬼的心肝,鬼的贪欲。
他终于能够占有这个宝贝了,得偿所愿。
卫然带着满身的鲜血和孽障,得意又yīn暗扭曲的笑。然后一点一点的,慢条斯理的品尝他的大餐。
方果恐惧极了,他祈求呜咽,到最后变成了喘气、呻|吟和求饶。
承受不住进到最深处最脆弱处的撞击,所以放弃了身为男人的尊严和骄傲,可怜的求饶。希冀得到身上男人的一丝怜惜,放过他,让他从那巅峰般的极乐下来。
“你想怎么样?我给你请最好的大师,给你超度,送你去投胎。我给你烧纸钱、女人——不,男人,给你烧好多纸人——你放过我好不好?求你了放过我……”
方果期间是这样求饶的,却惹怒了卫然,把他弄得崩溃了。摇着头,散着发,湿哒哒的头发。眼角晕红,眼泪被bī出来,唇舌被侵占到合不上来,艳红色的舌尖抵在唇口间,吸引着身上的男人再去侵占。
到最后,方果的求饶变成了这样——“唔、呃啊别……饶了我吧。好痛啊……求你了,不要了……”
方果崩溃的大哭,被卫然侵占的。
他也质问过卫然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卫然不答话,只一味顶弄他。
从白天到天色黑了下去,屋里没开灯,只有微弱的星光。
方果也从客厅到了chuáng上,坐在男人身上,双腿环着男人的腰,双手搂着男人的头。被自下而上的顶弄,浑身无力疲累,声音沙哑得只能发出喘息声,偶尔顶到深处受不了了才发出呜咽。
最后的冲刺又快又猛,方果发出短促的尖叫,身体内部一股热流迸she。激烈的运动才算停歇。
卫然抱着方果换了姿势,方果以为要再来一次,惊恐至极的挣扎。
“不、别,求你了,不要……”
卫然抱着他,安抚了几下说道:“乖,不弄你了。休息。”
方果愣了一下,神经放松了下来。随即意识到,他似乎是第一次听到卫然的声音。也许dòng房那晚卫然也有说话,但他迷迷糊糊的,没有听到。
卫然一下一下的拍着方果后背,温柔宠溺。
有人宠着,受到的委屈就会加大。
方果便委屈的询问:“为什么是我?”
卫然顿了一下,然后轻笑的说了一个故事。
以前有个家族,姓卫。
说是家族,其实是个村子。
一脉同姓。
后来村子接二连三的出事,请来神婆一问方知是祖坟让风水先生动了手脚。虽然后来请来风水先生破了那邪门风水局,可卫家村的运势到底是败了。
再后来,卫家村村长请来另一位风水先生,聘请了他,重新寻找风水宝xué,又用禁术秘法重整卫家村运势。